在场世人也是惊呼出声,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又是惶恐又是恋慕之色。
“不必多礼,这令牌乃是银色,在这之上另有宗门的金色令牌,代表内门精英弟子,那些人都是宗门真正的核心,乃是能修仙的修士,修为起码也是筑基期以上。你虽拿了银色令牌,但也不要张扬,碰到那些手持金色令牌的精英弟子,你还得恭恭敬敬的,免得招来祸害,你可记得了么?”
张地伸手接过,就觉动手一沉,定睛一瞧,只见上面刻着古朴的篆体:“灵谷堂名誉副堂主”几个小字,不由心头大喜,赶紧向金堂主伸谢。
因而心头一转念,立即拱手向金堂主道:“堂主大人,小子孑然一人,要这些灵石无用,只要助我将三品灵田进级,并在山头布下防备阵法。剩下的弟子愿全数捐募给宗门。想我先师常日没少得众位同门看顾,我还想恳请堂主大人从中拨出五万灵石。分赏大师可好?”
金堂主笑道:“好了张地,不必太伤感了,你师父是兵解,也算是善终。接着,这是副堂主腰牌,你佩带此腰牌即是内门核心弟子,便是炼气期仙师见到你了,也得敬你三分。”将手一甩,将一道银色腰牌甩向张地。
金堂主眉头一挑,转首冲部属道:“去把郝副堂主的账簿拿来,我要对一对他有多少田产和财物。”
金堂主将世人斥逐,留下张地,目光炯炯地看了他半晌,说道:“张地,我知你申请成为名誉副堂主,乃是为了能种三品灵谷,而种三品灵谷,又是为了兑换充足的军功,好救你父母家人。此情此心足以令人佩服,不过你本日行究竟在胆小包天。哼!若无你师父的财产上缴,我看你如何停歇公愤!”说到这里,语气转厉,目光也如同利刃普通,显见是当真的了。(未完待续)
那唐皮两位副堂主,见张地巧脱手腕,博得了这个名誉副堂主的位子,从而后要和本身平起平坐了,心中总有些芥蒂,冒充对张隧道贺一番,两人对视一眼,就仓促走了出去。
但这一幕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对张地又高看了一份,均是悄悄点头,感觉他有情有义,颇识大抵。
那唐皮两位副堂主,一个倒吸一口冷气,眼中贪婪之色一闪;另一个一拍大腿,嘴里骂骂咧咧的。
想到这里,他按耐不住地镇静起来,本来在程子明的遗书中提及了郝仁的这笔财产,说此次去赵国就是转移这笔财产的,但详细被藏在了那里。程子明也不晓得,但却有大抵的线索,只要能找到郝仁的直系子嗣。自有体例能够得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