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一挥，通往阳台，上了锁的房门，“咔哒”一声翻开，主动移向一边。
“不成能的，楚歌，你看看你脚下这摊烂泥的眼睛，看看他那充满惊骇，警戒和仇恨的眼睛，他已经见地过了我们的力量，他永久都不会健忘这一幕，明天你不让我杀他，他也不会感激你，只会持续惊骇你，警戒你，想方设法要撤除你，呵呵，说到底，在这类凡人眼中，你我底子没辨别，都是怪物，都是野兽，都是能把握他们存亡的恶魔，只要在一种环境下，凡人才气勉强和恶魔战役共处，那就是由‘联盟’之类的强力机构，在‘恶魔’的脖子上套上桎梏，把恶魔变成看家护院的狗，这，就是联盟正在做的事情！”
那真是一双没法用笔墨描述，解冻了太多情感的眼睛。
楚歌缓慢道，“第二，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下狱，你真的杀了他，下半辈子就毁了，承诺就成了杀人犯的mm，白姨会把眼睛都哭瞎的，你想想他们！”
“甚么？”
他低下头，看着宁追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