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季稻谷收的时候倒是的确有比往年的时候多一些,眼下不是另有第二季的稻子还充公么,能多好多我就不晓得了。”萧易也不瞒着人,瞒着也没用啊,到时候收了稻谷就要交税了,家内里产出多少根基上家家户户都清楚的很。
“叔,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啊?”崔乐蓉也笑了,沈父的村庄和他们村可算是远了,这事儿也能晓得的?
“还算成吧,好赖就这么过着呗,如果小子能有些出息点那就更好了。”沈父道,“话说,就你们村上另有在稻田里头养鱼的?那可真是能养的成的?”
眼下分开考的时候另有些,自是要等一等那些个迟来的考生,来的早的人也在相互扳话着,沈父看着本身的儿子出来以后也不晓得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闲着没事儿干了以后又和崔乐蓉他们两口儿聊了起来。
如果没赶上杨树村的人,沈父能够或许就把这一茬给健忘了,现在恰好赶上了人就想着探听探听,如果能成的话那来岁必定也是要这么搞搞的嘛,能多出点粮食另有啥不好的哩。
衙卫昂首看了一眼日头,中间香炉里头的那一炷香也快燃到底了,那本来袅袅的烟气现在也变得如有似无了起来了,也预示着开考的时候快到了。别的一名衙卫举着大铜锣,敲打了起来,一下一下的,那声音敞亮却还是让人有几分的严峻,总感觉那一下一下就是敲打在民气头似的。
沈父也是粗枝大叶惯了,也没看出来萧易的那点不天然,“本年你们村上收成咋样啊?等娃子们考完转头差未几也是要收第二季谷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