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崔乐蓉忍不住问道,那萧远山又闹出点甚么事情来了?
崔乐蓉回到家的时候,萧易也已经把饭给做上了,也没做啥菜,明天剩下的菜给热了一热,炒了个青菜就算是对于了,萧易技术实在是普通,不过幸亏崔乐蓉也不是那么一个挑嘴的人,对于味道不好这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成了这不是也没从我身上讨啥便宜事儿么!”崔乐蓉笑道,“阿娘你气个啥,她现在才不敢闹多大的事儿出来,不然她那女儿的婚事要咋办,十七岁还没订婚在我们村上也没几个哪。”
“真的啊,我阿哥方才走呢,嫂子你可别看说是八文钱一斤,这荠菜不压称,你要弄个十斤也不轻易,并且这菜弄返来你还得清算清算呢,像是我们之前那样的,得把老叶和那太长的根略微弄掉点,这十斤还得干货地称,然后再过水焯过拧干了。”崔乐蓉对着于氏道,“毕竟这酒楼里头也不是没点设法的,如果我们弄的不好,指不定人家就不要了,以是也得好好弄呢,这里头花的时候可就很多了啊。”
“昨个儿你们不是上梁酒么,萧老爷子不是来闹了,当时看热烈的人就很多,转头就在村庄里头了一圈,这事儿多丢人哪,村庄里头本来对那家就已经有些不满了,晓得这事儿以后村庄里头几个辈分最长的,太公八婶婆七叔公他们就上门去说了一通,转头萧远山就病倒了。说是气的,但村上的人都说萧远山那是本身没脸了。”于氏道,提到萧远山的时候于氏也半点没有甚么好神采,在她看来,萧远山那样的人就是该死。
“大娘我可记取你这话了啊,”崔乐蓉笑着道,“到时候受了欺负那必定是要寻了你们出头的。”
崔乐文听了这话,也感觉是差未几了,荠菜这东西虽说分量轻,可到底也不过就是菜罢了,赚的真的是个辛苦钱,这十斤的荠菜要全数弄好再清算好也不是个轻易的事儿,反而不像是冬笋,挖两个就不止一斤了。并且掌柜这价给的也算是不错了。
蛇油膏和冻疮膏的结果都非常的不错,崔乐蓉和萧易在杨树村的职位也是一下子水涨船高起来,只如果提起两人现在村上的人都是要夸上一声不错的,萧家的人打从萧远山病倒以后,也没有人敢到他们面前三四五六,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就连一向咋呼的王氏也完整不敢吭声了,每天就窝在家里头服侍着萧远山,萧远山的环境倒也还没到最糟糕的境地,起码没有摊在床上,只是说话的时候略微有些含混,手微微有点抖,一条右腿则是没了啥感受,完整使不上劲儿来就和瘸了似的。
“传闻这事儿以后八个月,婶子你娘就生了婶子你,到现在婶子娘家那头另有很多的闲言碎语呢。”那些个闲言碎语说的是个啥,不就是说钟氏很多老钟家的种,是她娘和当初走货的小货郎给生的呗。
“你这活都推了出去,你这手上倒是宽的,心大了啊,有钱都不要赚的!”郑氏还是忍不住对着崔乐蓉说了一句,“挖荠菜你爬累的,挖冬笋你就不挖?”
崔乐蓉和萧易背了两趟以后就不去砍柴了,山林子里头湿气重,日头偏下午一些就要起瘴气,以是崔乐蓉也不让萧易再进山,萧易也没让步,两小我又背着竹篓和拿着锄头上了竹林挖竹笋去了,两人之前也没少干这事,以是这活做的也熟,挖起竹鞭笋来也算是得心应手的很,这竹子挖了归去以后,崔乐蓉深思着腌制成了酸笋放进了坛子里头放在地窖里头腌制的也未几,也就一罐子摆布,毕竟拿冬笋这玩意去腌制也的确是有些豪侈了,大多还是放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