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想过给竹纸做点花腔出来?”崔乐蓉反问道。
刘言东一听崔乐蓉这话就晓得是有门儿,忙道:“我就爱和嫂子你说说闲话唠唠嗑,嫂子尽管放心吧!”
刘言东也是个知情见机的人,虽说他是掌控不了贩盐的事,可不代表着他就真的半点也沾不上手,这也还得谢了萧家两口儿,以是他给的银票也很多,光是那一叠的银票就有好几万两银子,不过对比起来那还是他们赚了的,想想“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现在这还真是不算甚么。
刘言东虽说胆量不小,但也绝对没有将盐之一道一口吞下的事理,如果他真的是这么干了,那就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而是完整地嫌本身命太长!到了这个时候刘言东方才感觉有自家姐夫阿谁大腿抱着还果然是个功德儿,就他那王爷姐夫早就已经对那些个世家心中不耐了,特别是那些个盐商,更是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在晓得晒盐法能够多快好省地晒出盐来,那清算盐商也不过就是时候的事情了,不过如何清算清算以后要如何做,那也是一个困难,毕竟断人财路到时候狗急跳墙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盐于民于都城太太首要,以是朝廷想要掌控的心机一定是没有,只是之前一向有盐商在,盐商根深蒂固能够运营多年此中必定也是有很多的盘根错节,私家必定感染不得,可天下到底是陛下的,如果陛下故意参与的话那就不好说了,没有哪个天子不想着国库充盈,就是国库充盈了那必定也想着私库充盈一些的。晒盐这就给了一条门路了,朝廷必定最后是会收返国有掌控的。
“且放心吧,这事儿必定是牵涉不了你们伉俪二人的,萧大哥这一点尽管放心就是,除非萧大哥你和嫂子二人本身出去嚷嚷,不然就到了不第三小我的耳中。”刘言东道,“我这一次来也给你们二人带来了新晒成的盐,今后啊,萧大哥和嫂子也甭客气。”
从太祖陛下到现在,虽说已经历了三朝,可世家早就已经传承百年以上,就是现在的高宗故意想要对着世家脱手,可到底也是感觉世家根深蒂固的很,牵一发而动满身,不是那般轻易动手的。
萧易一看那一大叠的银票就先吓了一大跳,他那里见过这么多的银票,当初陛下犒赏的银子在他看来那都已经是很多很多了,就是靠着他本身就是辛苦上一辈子那根基上也是赚不返来的,可现在看到刘言东给的银票那更是陛下犒赏的数倍的时候,他那就不是欢畅而是心惊肉跳起来了。
正月里头快过完的时候,已经快有两个月没见到的刘言东来了,有几分的风尘仆仆,不过鄙人了马车以后,见到崔乐蓉的时候就忍不住盯着她看,那眼神里头还带着几分的切磋。
“萧大哥你莫怕,这钱必定是不烫手的,我如何也不能坑害了你们二人去,我还得仰仗着你们给我出出主张呢!”刘言东说,“这钱比起能挣来的那不过就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我这里也无妨和你们二人通一声气,在盐道上朝廷必定是会有行动的,盐商耐久把控了贩盐的事情,朝廷会脱手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之前那是没有本事,现在天然是有了底气了。”这所谓的底气那就是晒盐了,和晒盐法比起来,盐商的熬煮法那都是应当要闭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