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乐蓉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乡野村妇,那里会有甚么高见,你这未免也是过分看得起我啦!”
“还请嫂子指教!”刘言东客客气气地说,一双耳朵也竖了起来就等着听人给他好好说道说道了。
“嫂子,你感觉如果朝廷接办了以后那是能成么?”刘言东问道,“那些个盐商也是已经运营多年了的,根底不浅,如果贸冒然地一刀切地办理,怕到时候会闹出事情来。”
“那也太多了!”萧易哪怕听到人这么必定了也还是不敢拿的,钱太多烫手啊,现在他们过的日子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萧易也非常的满足,可现在乍然给了这么多的银子,他还恐怕会牵涉了甚么事情呢。
刘言东拿了方剂以后刚开端也是没有当作一回事儿来对待,毕竟这水泥是个甚么玩意他也是没有见地过,再说了就算上头写了如何制造的体例,但制作出来那到底也还是需求必然的时候,直到水泥研制出来以后,他将信将疑地将做出来的东西尝试了一番,果然比及水泥干了以后那坚毅的程度是用锋利的匕首去刺都没能刺开。
刘言东也不晓得本身能够帮衬到甚么模样去,也就想着能帮衬到那里是那里吧,像是之前制造的番笕一类的事情,他就安设了一些从疆场高低来的兵将做活,做番笕本来也是个轻省的活计,可就这一处那也是安设不了太多的。
“你这堂堂刘家少爷的,那里虚得你赡养了人去?”萧易道,“你也莫要拿了这事儿诓了人。”
崔乐蓉干脆也就把心机一横,不去想这些事情了,归正她感觉她能够重活一辈子,可见上天对她还是不薄的。
刘言东别看脸上神采那是一本端庄半点也不露态,可内心里头那是各种波澜,这也实在是不能怪他,年前那一次来了从这儿拿归去一个晒盐的体例的时候,他阿谁时候还真的算是没如何放在心上,盐这事儿本来就是个暴利,他也不是没想过要沾手,可一来是那些个盐商早就已成了气候,盐这一事儿水太深,除了盐商以外另有世家牵涉在此中。
他这么一想以后心中也一下子就宽松了很多,再对着萧易两口儿的时候那神情也是天然的多了,还眼巴巴地说要在家里吃了饭,还问可有甚么好的吃食。
刘言东自认本身也不是甚么长进的东西,宦海上的那一套套他不耐烦对付,而能帮衬自家姐夫的大抵也就是干点这些个俗务罢了,不过虽说是帮衬着自家姐夫,可贰心肠内里对于从疆场高低来的那些个残兵弱将多少也还是带着点怜悯的,就是自家姐夫没有苛待了人,可抚恤金的事情本来就不会那么的洁净,能参军中出来的那些个伤兵残将除了个别另有些脑筋的,大多都是诚恳本分的,家中如果人好的那今后说不定另有几分的希冀,如果家中像是萧家那头普通出一些个混不吝的,那根基上也没甚么希冀的了。
刘言东这一次来那还真的是把崔乐蓉当初提过一嘴想要的藕给弄来了,整整两箩筐,根根都是非常完整的,就是棉花种子那也带了很多来。
萧易听到刘言东这么一说,也默了下来,这些年风平浪静除了征个徭役外也未曾征兵役,不过对于有银子的人家来讲,如果不想去也能够出钱顶替了,只是那代价委实是不便宜罢了。萧易也想着呢,如果今后真要出了兵戈的事情,他定是不能放心上疆场去的,他也不是那等有报效朝廷心机的人,他就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说他没出息也罢,他就深思着真的有那么一天的时候那必定是情愿拿了财帛来顶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