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上倒是有五行相济相克的说法,可这书里把五行掰开了各成一系,这如何用?再说手诀和法咒那可都是一一对应的,甚么诀对甚么咒,这书里只要诀没有咒,这又如何用?”陈伯有点儿不耐烦了。
吴畏三人小时候常常到他这里来听他讲故事说戏文,时候一长三小我不但记着了好些个故事,猴子这本性子最跳脱的竟然还学会了认字写字。
“村庄里陈叔酿的果子酒,参爷您也来点儿?”“我尝尝我尝尝。”参爷仓猝也来了一口,“嘶哈”哈出了一口酒气,参爷感受有点儿飘了,“唉唉,你们如何转起来了如何转起来了。不可了,我得睡会儿。”参爷刹时消逝在土里,手里还死死抓着那块烤肉。
“这不是甚么端庄籍吧。”翻了几面以后,陈伯脸上的慎重变成了漫不经心,又伸手取出了个酒葫芦喝上了两大口。
吴畏从怀里取出了山洞里得来的那本书递给了猴子。“猴子也就你能看懂了,看看这书是干吗的?”猴子从速擦了擦手,接过了书。
“唉哟唉哟,陈伯陈伯我晓得错了,是我的笔不好是我的笔不好。”“你这猴子,一大早到我这儿来折腾甚么?”陈伯把笔往桌上一扔坐在了猴子中间。
徒弟教会了陈伯识字,也教会了他喝酒,没有来得及把道术教给他就驾鹤西去了。赶巧儿又碰到了灾年,陈伯只能插手了流民的步队,靠着一手画符的本事从善男信女手中讨些吃食充饥,又曾到几处酒坊帮工学了些酿酒的技术,机遇偶合之下一起展转来到了灵山村。
“先学着再说,我看着这手诀挺费事啊,倒是这符箓看着只要会画就好,明天我先做支笔,然后去找陈伯。”吴畏倒是无所谓,他底子就看不懂。大熊更不消说了,每天三小我能凑在一起他就很高兴了,能不能变成戏文里的侠客妙手甚么的他才不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