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羿:“……”
“比如呢?”黎焕持续挑衅。
瞬息间,一左一右两道引线抽出,别离缠绕上黎焕手腕,指导他环过刑羿脖颈,以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式紧贴上去。
黎焕以双膝跪地的姿势直起上身,居高临下迎上对方的滑头含笑的眼,殷红的血液溢出,沿下颚滚落,一滴一滴落在刑羿微微张启的唇上。
这世上越是标致的东西就越轻易勾引发雄性生物天生的侵犯欲,刑羿专注的眸光暗了暗,他忍不住去胡想,胡想那脆弱的脖颈被撕咬得血肉恍惚、鲜血迸溅的模样——舌尖难耐扫过枯燥的唇缝,这类事光是想,就叫人节制不住的镇静啊!
那是向来安闲淡定的降妖师先生脑中剩下的独一动机。
黎焕感受脸颊又有发烫的趋势,从速移开目光深深缓了口气,正色道:“刑羿,我晓得你做了很多年的降妖师,这类态度窜改对你来讲不轻易,可我们临时不提明面上降妖师与妖的对峙题目,单说重烨有机遇在你体内植入一缕妖魂这事,你感觉这些年来,协会高层会一点没发觉你有题目?”
“比如呢?”黎焕下认识问。
他偏头去看黎焕的眼睛。
刑羿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这话说得将完未完,特地断在了别有深意的处所,刑羿垂眸一瞥或人睡裤隆起的胯间,再一抬眼,两人对视,降妖师先生暴露了这一个多月以来终究能称得上是笑的神采。
刑羿:“……”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晓得是刑羿来了,还没来得及回身,只感到对方手臂揽过肩膀,紧接着身子一轻,他就那么没有挑选余地的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这还只是内里,内侧被咬得更加严峻,黎焕有些愁闷,总感觉剧情生长没遵循一开端设定好的走,为甚么占有主动权的本身到最后又是快断气的阿谁?
“嗯,”刑羿道,“只要事关存亡,阎魔就无所不知。”
……
那是一种非常具有视觉打击力的姿式,少年乌黑的眼眸灌满十二万分的挑衅,腾空落下的血液形如恩赐,而赐与恩赐的人又因为出血而染上饱受逼迫的虐待美感——舌尖舔舐过渗入口腔的血液,被黎焕压住的刑羿只感觉呼吸蓦地滞住,一股难以描述的炎热感受鄙人腹蓦地腾起,孽火燎原般燃烧过五脏六腑。
碍于这类感受实在过分奥妙,本来没筹算留下来的降妖师先生在内心快速衡量了一下,然后疏忽掉或人的威胁,兀自脱掉外套后堂而皇之地翻开被子上床,靠畴昔顺手把埋头写日记的或人搂进怀里。
泥麻痹不要脸啊啊啊啊啊!
“放手,”黎焕按住额角,感受有些不能直视,“这姿式实在太娘们儿了。”
黎焕:“……”
“如果能够,我选化妖,”黎焕说,“你呢?”
“能够打?”
黎焕:“!!!!”
抵在日记本上的笔尖顿了顿,黎焕懒得理睬他,非常不给面子的把已经写好的三个字划掉。
“你恨他?”刑羿说。
黎焕:“………………”
“是啊,我这儿也悔怨呢,”或人抖抖腿把还没溶化的雪沫抖掉,一脸呵呵道,“早晓得就不该该过来。”
刑羿眸底带笑,大手撩起黎焕寝衣下摆大肆抚摩上光|裸的脊背,将那具削瘦的身材用力按进怀里,然后才淡淡开口:“在我看来,妖对降妖师的评价应当远远不止‘无耻’这一个词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