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世上没有妖有才气逃过魔的眼睛，除非——”阎漠的眼睛眯起来，一瞬不瞬地谛视着云河的脸，似是要透过皮郛看清楚那藏在内里的东西究竟是甚么，“除非你与我才是同类？”
戚景瑜道：“此事大抵能够追溯到六合初开，妖兽鼎盛横行的时候了——如果按妖阶分别，那么自上而下先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位灵兽，在它们以后则是我九尾和青鸾所属的上古五大凶兽，然后另有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其妖阶低于我们的祥兽和其他凶兽……而在妖的天下里，要数四灵和五凶修为最高，出世的年代也最为长远，以是我们之间能够算是相互熟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