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略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我已经用匕首顶住了他的腰。
哭婆不看他,反倒看向老铁:“估计那矿里是慈禧当年埋的东西。”
“大仙拯救,大仙拯救。”
老铁阴着脸不说话。
这类人在监狱里我见多了,不过就是个狠角色,倒是老铁右边的人引发了我的重视。
哭婆抖了抖手里的纸:“出事儿那天死者刚好十三岁零十三天,这日子太巧了。”
哭婆没理他,从怀里取出来一块儿玉石在老夫面前晃了晃,没想老皮头一下从渣滓堆里跳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给哭婆叩首。
他说着,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海爷。
“这件事儿到此为止。”老铁站起来俄然说:“我安排人把东西弄走。”
“对了哭婆,你晓得吊颈而死的人穿一身红衣服,有甚么讲究么?”老铁看动手机问道。
又是重庆。
哭婆低头不再说话。
她拉住一个村民,指着村头问那边之前是不是有一颗大树。
男人身着黑衣黑裤,秃顶上架着一副大红色镜框的墨镜,看起来就像是个黑社会。
哭婆看了一眼档案就扔到了一边,看着窗外不说话。
哭婆神采阴沉下来:“老铁,重庆的事情你晓得的,我去分歧适吧?”
这类环境我在狱中见很多了,心中也不慌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扭头笑看着刀疤,右手往前悄悄戳了一下。
哭婆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在我面前就别装疯卖傻了,想活命就给我说说那树是如何回事儿。”
下午我和哭婆就登上了飞往重庆的航班,她手里还拿了一个牛皮袋子,内里是此次畴昔要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