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婆托着下巴:“这也太偶合了。”
“每天半夜吗?”哭婆不晓得为何,一下严峻起来。
哭婆拉着我就往门里跑,我刚迈步出来就闻到一股子腐臭的味道,哭婆拦住我,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大厅内里。
她苦笑了一下,又拿出阿谁红衣男孩儿的档案,和小米的档案放在一起问我:“你看看她俩,有没有类似的处所?”
哭婆没有踌躇,从怀里取出一张绿色的纸,直接扑灭扔到了尸身上,随即一阵恶臭传来,那小鬼哭着喊着渐渐化成了一滩黑水。
男人尸身肚子部位已经被扯开了,那小娃娃正躲在他肚子里,啃食着尸身的内脏,尸身这么一转动,小孩才抬起脑袋看了我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