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这“观苍海,观苍松”也算对仗工稳,乃上佳之作,但与凌天所对一比,高低倒是远了!
西门清面色忽转,他倒是自傲自家文才,料来不会出丑,笃定道:“请见教吧!”
这话让各位大儒心中均是一阵鄙夷,看着故乡伙嘴巴都裂到了耳朵的对劲模样,归去舍得惩罚这个替本身大增光彩的弟子才叫咄咄怪事!如此才调,竟然是‘年幼无知,何堪培养’!这老东西也太能扯了吧!
话有说返来,以凌晨本身的才调而论,刚才之言,倒是不算过分!
凌天这一嗓子,也将在场的几位大儒的目光都引到了秦大先生身上,大家眼中均是闪现起艳慕之色,纷繁向前道贺。恭贺秦大先生又得一佳徒。秦大先生口中连声谦善,说道劣徒年幼无知,何堪培养,太不晓事,在这等场合竟然如此没有礼数,归去必然好好惩罚!
凌晨冷冷道:“小女子的劣名何足挂齿,至于甚么绝世才调更是从何提及,似这等轻易的春联,又有何才调可言?倒是西门公子之言实在是大大的过奖了。”
西门清刷的展开手中的折扇,悄悄摇了两下,显得非常风采翩翩,嘴角含着和顺文雅的洒然笑意,看向凌晨,朗声赞叹道:“对得好,真是太工稳了!女人的才调实是令西门清叹为观止!此春联对的实在是出色非常,西门清甘拜下风,不知蜜斯芳名如何称呼?以女人的绝世才调,料来早当享誉天星!”
凌天冷冷道:“你这才是屁话,一个女子对个春联竟然扯到了天下豪杰!西门公子真是会谈笑话!更何况如此陋劣之极的春联,竟然另有人赞不断口,尚自夸为绝对;待到有人对上来了,便恼羞成怒!莫非这就是所谓天下英杰的气度吗?这就是西门世家的世家家教吗?这就是西门世家的良好传统吗?这就是所谓当今第一才子的风采吗?我呸!当真是恬不知耻,下作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