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朱猛也算识时务了。”
见到雷刑天动了杀意,周峰也不再逞强,气冲冲的哼了一声,便不再多言了。
“如果再等下去,让别人夺了头筹,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此时,落雨山庄的门下弟子更是镇静非常,齐声高呼。
身边的落雨山庄弟子见状,低声安慰道:“徒弟,切勿起火啊,胜负乃是兵家常事,不必介怀。何况徒弟连胜七场,剑法之高、修为之强,有目共睹。只因连番苦战,真力耗费甚巨,体力不支,才会一时不慎,着了别人的道,败下阵来。这并非徒弟的错误,毕竟,我们都是凡人精神,任谁也不能连战八场而不倒啊!”
“诸位,刚才周某与朱堂主参议,小胜一筹,朱堂主也是谦谦君子,自知不敌,便自认输,实在叫人佩服。但是天下之大,豪杰豪杰何其之多,场下如果哪位豪杰不平,固然下台见教,周某一一接着便是!”
“你们看到了吗?朱猛竟然主动认输了!”
此时,听到台下群情本身如何短长、如何威武、剑术如何了得,在加上落雨山庄众弟子的吹嘘,周峰大感受用,早已飘飘然不知所向了。
“静观其变!等候机会!”雷刑天只说出了八个字。
“你……”周峰怒不成遏。“你明显知我受伤,才敢出言邀战?乘人之危,也算你们雷公堡的本领吗?”
而此时,雷公堡地区,雷刑天眼神暗默,悄悄察看场中战局,看到一个又一个的妙手丧命,雷刑天的神采微微变更,不知在想些甚么。
“愿闻堡主高见!”于四躬身聆听。
雷刑天见状,也不想滋肇事端,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言。
就在两人辩论之刻,封武台上已经大战连起,九州浩繁妙手轮番上阵,你来我往,好不热烈。大师心中都明白,封武台上凶恶万分,既是武道争锋,亦是存亡相搏。正所谓繁华功名险中求,若无非常之险,岂会有飞来横财?所谓报酬财死、鸟为食亡,说的就是这个事理。
但是,坐在周峰不远处的雷刑天,倒是面露不屑之色,语带轻视。
雷刑天的这番说辞明褒实贬,乍一听似是赞美落雨山庄的弟子,但是细思之下,倒是笑话落雨山庄弟子,只晓得奉承迎上,信口胡言。而周峰身为落雨山庄的庄主,天然责无旁贷,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雷刑天刚才那番话实则是说给周峰听的。
听到这里,于四心头一惊,急道:“那我们……”
听到一旁弟子这番话,周峰大感受用,脸上也暴露了和缓神采。随即收敛体内残存真力,静坐疗伤。
周峰信心收缩,这番话说的倒是极其高傲,固然落雨山庄在九州也算王谢,但是落雨剑法虽强,九州当中能赛过周峰的人,却不在少数,更遑论天榜、地榜妙手了。周峰此时大言,无异于自树劲敌、自掘宅兆。
“大秦想要借着九州豪杰大会,拉拢九州当中权势,为己所用?”
此时,雷刑天看看一旁的于四,持续道:“依我看,大秦此番行动,一来是摸索诸国的底线,二来是拉拢九州民气,特别是那些超等权势。更有甚者,恐怕……”说到这里,雷刑天倒是面色凝重,不再开口了。
听到对劲之处,周峰信心大涨,右手猝然拔剑,只见一道碧芒如电,横在周峰胸前。周峰体内真力一提,右手运劲,碧落剑在空中一抖,剑身颤抖,嗡嗡之声不断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