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复掩好衣衿,将伤处挡住,手指以及乌玉上的血迹也都在水光中荡净,墨珑佯作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笑道:“你过来。”
墨珑浅笑道:“这是狐族祈雨的玉器,你们龙族司雨,以是刻龙纹,我的名字便是从这玉器而来。”
“蚌嬷嬷!”灵犀连蹦带跳地行到巨蚌身边,手抚上它的蚌壳,将头靠近壳缝,不由自主地抬高声音,“他来了!他就是我同你说的那人,待我很好很好。”
“灵犀,我……”墨珑顿了顿,还是道,“明日宴席以后,我就得走了。”
“……”灵犀沉默半晌,叹道,“看来靠取名来祈雨没甚么用。”
连找哥哥这么难的事儿都让本身办成了,这世上又能有何难事呢?墨珑不过是回青丘去罢了,并非天涯天涯,也不像哥哥那般无迹可寻,灵犀想着,表情复好起来,持续拉着墨珑逛园子。
过了桥,跟着她沿长廊而行,游廊盘曲,通花渡壑,绝顶处豁然开畅,一大片细细的白沙从脚底铺将开来,稍远处悄悄卧着一只巨蚌,身子约莫有一半埋在泥沙当中,仅露在外的体型已大如屋舍,令人望而惊奇。
灵犀一愣:“这么快?”
灵犀瞥见他皱眉,奇道:“你不喜好这儿?”
灵犀拉着他上到塔楼顶层,侍女们夙来晓得这位小公主在塔顶时不准人打搅,故而只在塔楼下侯着,并未跟上来。
“这方乌玉,我……”墨珑欲言又止,“你承诺我,不成离身。”
二十八侍读,另有这院中来交常常的侍女,墨珑冷静地想,看来为了不让灵犀无聊,清樾还真是颇花操心机。
灵犀道:“那是当然,蚌嬷嬷最疼我,我说甚么她都肯的。我在她怀里躺了八百多年,姐姐说,对蚌嬷嬷而言,我已是她的骨中骨肉中血,天然待我极好,只是未免太惯着我了。”
“青丘的事,很难么?你须得归去好久么?”
分开巨蚌地点的白沙地,灵犀又带着墨珑往本身常与聂季比武打斗的小重山。墨珑想起一事,问道:“此前聂季曾说过,他在大蚌中被关了两日,可就是蚌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