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有理，灵犀用匕首尖在指尖悄悄一扎，豆大的鲜血接连滴入茶杯中，丝丝血迹很快在茶水中泛动开。
“蚌嬷嬷。”
“没有，昨夜里捆得结健结实，今早到现下也没再发疯。”夏侯风忙道，目光不忘警戒地瞥聂季。后者干脆双手抱胸，往百宝阁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方才说过, 她稀有千年的修为，”墨珑目光暗沉, “杀了她的人, 只要吸食她的精魄, 起码能够拿到一半修为。”
灵犀郁郁寡欢，靠入墨珑怀中，低低道：“如何办？此事原不该拖累你们的。”
“你还是不信？”墨珑看出聂季踌躇不决，“玄股城牢中有小我前天夜里死了，听闻七窍有黑水流出，大家传闻是东海对他用了黑水贯体的私刑。你无妨去探听一下尸首埋在那边，看看是不是你们东海的人所为？”
“这是真的？”聂季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澜南上仙入魔，幽冥地火重现，这等大事被天镜山庄捂得严严实实，外界全然不晓得。
“不消评脉了，老爷子都瞧不出弊端在那里。”白曦懊丧道。
墨珑点头，正色看她：“有件事我须得问你，我记得那日在茶馆，灵均曾经问店小二借茶壶来看，当时店小二挡着我，我看不清楚。灵均是否有非常行动，比如在茶水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