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象庭，感觉季归子如何？”
“……曲解曲解。”白曦方认识到讲错，赶紧陪笑。
墨珑瞥了她一眼，暗叹口气，这才道：“西王母驾下三青鸟，别离为大鵹羽阙、小鵹玄飓和青鸟澜南。自西王母登瑶池瑶池以后，三青鸟留在尘寰，似生了些变故。大鵹羽阙不知所踪，玄飓居于天镜山庄，澜南传闻也在天镜山庄，但向来没有人见过她。”
东里长持续道：“可三百年前，玄飓不知因何事愤怒，竟烧掉了一整座园子，那火光映在雪山上，三天三夜方熄。园内飞禽走兽不提，又有各色奇花异草，就这么一场大火，化为一片焦土。”
东里长突然明白过来，倒吸一口寒气：“是她？！”
鲛珠在手，莫姬迟疑半晌，方道：“那方衣袖上的流云纹，所用丝线由三股细丝绞成，别离为青荆丝、斑竹丝和碧梧丝，*八荒以内，我所晓得用这类丝线的，只要一人。”
灵犀是个不记仇的性子，见他赔罪，当下便放心道：“这些事儿本来就不过传，你不晓得也是应当的。”
墨珑将身子欺近她，放柔声音，问道：“这么多株桃树，你瞥见没有？”
灵犀道：“没有白说，我都听明白了。天镜山庄防备森严，玄飓又不是善茬，以是我要细心想想如何才气偷偷混出来。”
本日方明白何谓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墨珑很想生机：“你这丫头如何就说不明白呢？！合着这么多话，我们都白说了。”
白曦忙道：“鄙人鄙人，但也曾略闻一二，她……”话未说完，他便被墨珑一把推开。
白曦噎住：“……如何出来的？”
“只要她在天镜山庄里头，我总能找着她。”灵犀自傲满满，“别人见不着，一定我就见不着。”
墨珑盯住莫姬，警示性地摇点头，莫姬手里尚握着鲛珠，颇犯莫非：“她既然已经晓得是青鸟，便是我们不奉告她，等出了这片林子，她找人一问就能晓得青鸟在那边。”
“季归子是长留城少主，也算是高高在上了，但他到了玄飓的天镜山庄，连二道门都进不去。”墨珑道，“玄飓自上古期间便跟随西王母驾下，北遏洪涛，南疗瘟疫，是功绩卓著的上古灵禽。他家中门槛之高，就是你姐姐顶着东海的名头前去拜访，他都一定会亲身露面。”
“一卵双胞？！”东里长用力捻须，来回踱了好几趟，口中喃喃道，“如此……如此便说得通了，好些事儿都说得通了。”
“放肆放肆，目中无人，归正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你过来，我奉告你。”墨珑把灵犀拉到一旁。
“干吗？”
灵犀点头：“他名头很响么？”
“很多人都晓得么？”灵犀欢乐道，转向夏侯风、白曦等人，“你们也都晓得？”
“应当去山庄做客吧，他也没细说。”白曦对付道。
灵犀怔了一瞬：“这名字我曾听过……对了，青鸟，是西王母驾下的三青鸟。她是哪一只？”
此言一出，世人皆惊，以东里长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