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跟我们的案子有甚么干系?”我问道。
我听了半晌,再没人说话,这才悄悄探出头来,去看老赵到底在搞甚么鬼。
“这是甚么?”我猜疑地问道。
老赵的行动更加让我迷惑。因而我屏住呼吸,细心地察看他的每一个行动。只见老赵将那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扭开,将红色液体倒入坑洞里的两副棺材上。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儿弥散开来。我嗅了嗅空中的气味,心想莫非那红色液体是掺合了其他材质的汽油?
“漆瑟是一种乐器吧?那乐器呢?为甚么只剩下琴弦?”我问道。
过了一阵,那人才答复:“我晓得,但这事说来话长。我看你也是安徽人,现在那里?”
我心中一惊,心想那些陪葬品固然由同事们给护送走了,棺材是空的,但是也不至于给烧了吧?我正愣神的工夫,那坑洞里却蹿起丈许高的火焰。没想到浇了汽油的棺材燃烧速率惊人,没多会儿火焰便燃烧,看来棺材也都烧得一干二净了。
我问老赵是如何晓得这统统的。他本是个刑警,成果搞得跟阴阳风水先生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老赵呈现了。
没想到老赵只是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来,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为了便利辨认,我事前点进杨问的空间去看他的照片。一见之下我颇不测。杨问竟非常年青,照片上看来,身材瘦高,头发纤长,五官清秀。但是连看了十几张照片,却不见有一张带有笑容的。眉梢眼角堆满冷意和疏落,眼神里乃至带着丝丝缕缕的凶恶之意。
“历经千年,那漆瑟已经腐朽不堪了。”老赵说道:“其他部分都已经化为飞灰,这几根琴弦却留了下来,能够是颠末特别的防腐措置。”
老赵没想到我藏在四周,吃了一惊。但他很快便平静下来,说道:“你如何还在?”
那看管的老迈爷回道:“是啊,赵警官如何没跟着一起归去?”
老赵说道:“我另有点事。老哥守了半天也累了吧,这会儿归去用饭吧,我替你。”
那老迈爷大抵正饥饿难忍,连连伸谢后分开了。
老赵莫测高深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憷,心想万一这老赵真有题目,会不会杀我灭口?
此时,老赵正要将手中的打火机丢出来的时候,手在半空俄然顿住了。老赵想了想,又将打火机放到口袋中,从箱子里取出一盒洋火,划燃一根,丢向棺材。
我低头一看,见老赵手上有几缕很细的丝线。说是丝线,又不像是,更像是女人的长发,但是比头发要强韧些。
我们就如许一起聊着,坐车回了市局。
想到这儿,我承诺了那人的邀约,记下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本来此人叫杨问,在宿县的铁路局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见网友,竟然还是见一个男人。
“但是前次我们是在凤山村发明的琴弦,这里倒是宋家村,两地南辕北辙,如何会都有琴弦?”让老赵这一说,我顿觉更加胡涂了。
老赵说,作为刑警破案之时,总会触及到各行各业的知识。这也是他偶然间体味到的。
我顿时从草垛后跳出来,几步走到老赵跟前,直截了本地问道:“师父,你这是干吗呢?”
“不是这几根,但是倒是一样的东西。”老赵说道:“这是我在刚才那古棺材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