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喜养出了本命蛊,又开口说了话,朴老爷子和四喜爹的确是乐的合不拢嘴,恨不得每天把四喜供起来,洗髓易筋的研讨也跟着本命蛊小青的渐渐长大越来越详确,越来越靠谱了。小青每年的蜕皮期过后,总会带给朴家人一些欣喜,毕竟蛊中之王本来也是只要书籍上的记录,并没有谁真正的见过,更别说养过了,以是把本命蛊真正用于洗髓易筋的尝试足足等了五年以后才真正的开端。
正说着,朴四喜从里屋端着个大托盘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我二叔,四儿把托盘里两个大的不像话的海碗端到了桌上,是两大碗牛肉面,佟二叔一看那面条,刹时就眉开眼笑了,我二叔也坐了下来,俩人啥也没说,直接就开造了,一时候全部院子里都是两位二叔“透露”面条的声音。
正说的欢畅,有人急三火四的进了院,我们一看,来的是佟二叔,忙问他这是咋了。不问还好,这一问佟二叔“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震的粥碗都掉地上好几个,“叮了咣啷”的一通乱响。我看朴老爷子和四儿就跟没事一样,非常淡定,估计是早就风俗了佟家拍桌子的怪癖,都悄悄的看着佟二叔,等他说到底产生了啥事。
朴老爷子说,这有停顿不是挺好的吗?你这么活力干吗?佟二叔“梆”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桌子,我都替他手疼,佟二叔接着吼道:“也不晓得上边的人是如何想的,江南出了事以后,让我们把案子归并,主动权归了江南,我们这边变成了帮手窥伺,也没个先来后到!再说江南省特事办阿谁巩凡平,的确就是草包,在茅山脚放学了两招三脚猫的工夫就敢装专业人士了,前次我问起茅山一名道长的近况,他竟然问我此人是谁!”
看四儿一脸愤恚的模样,不像是骗我,看来这个事一时半会也是搞不明白了,想搞清楚就得问朴老太爷,但是朴老爷子必定又是避而不谈,我还是省省力量,不如多练一会拳吧,想到自从洗髓易筋以后,我还没好好练一下拳,顿时就有点按捺不住了。
听到这,我都替朴老太爷欢畅了,等了一辈子,终究在八十高龄的时候等来了本命蛊,实在是应当放鞭炮庆贺一下!我说,老太爷,你这等了一辈子但是盼出了头啊。朴老太爷喝了口四喜递过来的茶,摇了点头,说道:“哪那么轻易啊,有了本命蛊,这才是真正踏入了洗髓易筋的门槛罢了啊!”
到这我们才听明白佟二叔是因为啥发飙了,敢情是被人夺结案子的主动权,那人程度还很差。朴四喜听到这起家就进屋了,也不晓得是干啥去了,朴老爷子劝了佟二叔几句,说人在官家,身不由己,但求无愧于心就好了。我问佟二叔,那硬币跟林雪的硬币是一回事吗?佟二叔说,他晓得这件过后第一时候就给这边特事办的证物科打了电话,砸死林雪那枚硬币还在,以是跟江南保母案的硬币不是同一枚。
我听的一惊,实在没想到是金鑫鑫干的,本来觉得他也就是搞搞蛊毒甚么的,如何会牵涉到那硬币的邪乎事上呢?他究竟是想干甚么?
这俩人就像是比赛一样,把面吃光了,汤也喝洁净了,跟朴老爷子打了声号召就出门去了,看的我莫名其妙。四儿说,不消管佟二叔,他们老佟家就这么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再大的事弄点好吃的就搞定了。朴老太爷也说,有我二叔跟着能够放宽解了,这哥俩从小就是形影不离,可惜当年出了那么档子事,让这哥俩别离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