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我就没有再和老向说话,因为凌晨解缆的早外加四周单调的画面就像是一个奇特的催眠图,我可不担忧老向会困他现在正在享用着没有军队条条高压线束缚的称心,哼着音乐播放器的小曲子恨不得现在站着、跳着开。
光秃秃的黄土丘上有了点绿意,偶然还能瞥见些河道从桥下穿过。这申明我们就快穿过黄土高原的地区了。“没事,刚才做了个恶梦。”
只不过分叉的手指是程度放着的,前伸的手指现在朴重直的插进了老向的眼窝。血汩汩的往外流,老向已经没有了神采,因为他整张脸上最具代表性的眼睛已经没有了,有的只要满脸的血污!老向的身材还在颤抖着,那可骇的手现在还在玩皮的高低晃着,手指在老向的眼窝里来回搅动几次**,伴跟着它每次的闲逛眼窝里的血液异化着眼球残渣不竭的喷涌而出。
老向左手仍然紧握着方向盘右手却仿佛是要去拧车钥匙重新策动。但是他做不到了,他那边的车门窗中有一只手,别的的一只手,一只和隧道上方类似的手穿过玻璃窗透了出去,像是摆出了“耶”这个手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