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忍:“强哥,你别打死他。”
痛到失禁!
强哥没说话,而是把此人的手从紧捂的裤裆中抽出来,伸出一只脚踩上去,然后抓着那块石头,毫无征象的就砸在了他手上。
他走到一边,点上一根烟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像是方才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儿一样。
我师兄看着他的脸,凑在我身边说道:“人皮面具,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类体例。我很猎奇强哥和小旺都看出来了,为甚么还不直接揭下来,任凭此人戴着呢?”
但是此人就再也憋不住了,他大声的告饶,疼得浑身直颤抖,裤裆里也湿答答的。
他一手拿动手机放在此人嘴边,另一手从中间摸到一块石头,有样学样的砸在了另一只手上……
我们顺着山路向上走,齐先生絮干脆叨的一向在说着他昨晚的遭受。
不过等旺哥挂断电话,才发明方才在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脚下这位已经死了,被活生生疼死的。
我猎奇的看着他问道:“为甚么?就因为我甚么都不懂?”
旺哥对这类场面很享用:“短是非长,明天又学到一招。强哥,够狠!”
说完,又是一下。
旺哥把手机扔到冤魂草中,然后和强哥抬着此人也扔了出来。
旺哥笑笑,伸手从他口袋中摸出了一台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现,他点了一下接听。
一小时后,有些奄奄一息的齐先生被强哥扛着呈现在了山路上。
这句话,算是给剩下这三人判了刑。
这类血腥场面,莫非我想吐也有错?
此人脑袋上全都是血,这是旺哥打的。手腕一下全都成了碎肉和碎骨,这是强哥砸的。他勉强伸开嘴,然后说道:“我是鬼门的信使……”
我看着强哥肩上的齐先生小声问旺哥:“这个,不会也是假的吧?”
强哥还是一脸安静的神采,像是在工地上砸钢筋头一样,底子没有任何震惊的神采。
旺哥轻声说道:“插手了,我们玩的很高兴,不信你听听。”
这块石头落地的时候碎成了好几块。
旺哥手上全都是血,这会儿正拿着湿巾不断的擦着。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