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感觉,本身在这个白衫女子的面前,全部就一木头。
“如何了,打我干吗?”
阮柒雪笑了笑,嘴角扯动着,脸上的酒涡随之闪现,“不就是面壁三个月,能有甚么呀!”
“哎哟!”
“任何事物都有开端的一天,便毕竟会走向灭亡。哪怕三年五载,或千秋万代,在这片无垠的六合之间,都不过是昙花一现,半晌工夫。”
“哎,看来你对玄清宗、对这情面油滑还是知之甚少。”阮柒雪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摇了点头。
“他一贯不喜大权旁落,果断不想看到五行峰脉的气力会盖过飞来峰。为了人族大局着想,大要上是将宗内的科罚之事,都交给了邰师伯。”
“特别?”凌子桓看着阮柒雪,见她卖着关子,内心更猎奇了,“如何特别了?”
“傻小子,是我肚子饿了,你这都听不出来吗?”
“哼,休要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