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得宝恶狠狠的道:‘还不知谁悔怨来。悔怨是孙子,给我照死里打。’话音刚落,那十来个护院打手一拥而上,拳打脚踢而来,没见灵玉脱手,前面几个捧首鼠窜,痛叫不止。前面几个不知死活还是劈脸盖脸的朝张灵玉打去,成果和前面几个一样痛叫不止的跑开了。刁得宝骂道:‘一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没打就跑了。’他细心一看大惊失容,只见那些打手个个都是脸青睐肿鼻歪嘴斜没小我样,再加一片哀嚎惨不忍睹。
刁得宝此时才晓得赶上了他的煞星,以上的霸恶之气一扫而空,装不幸告饶道:‘我信,还请大侠饶命,要多少银子你尽管说。’张灵玉道:‘你现在悔怨不。’刁得宝道:‘我悔怨极了,还请大侠高抬贵手。’张灵玉笑道:‘我可不是甚么大侠,我只是一个比你更恶棍的恶棍。’刁得宝道:‘那是鄙人信口雌黄,大侠你可不能放在心上。’张灵玉道:‘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多要你银子,我是按劳取酬,对于那一群打手是一百两,对于两个师父是一百两,对于你刁大爷又是一百两,再加上以上的一百两一共四百两,另有翠花母女一百两,刁大爷你看多未几。’刁得宝赶快道:‘未几,未几,我这就拿银子给你。’张灵玉脚一抬站到地上,顺手抓住刁得宝的衣领提起朝中间的凳子上一放,沉声道:‘快把银子拿来吧。’刁得宝忍着痛苦着脸道:‘银票能够吗。’张灵玉道:‘甚么银票。’刁得宝道:‘四海钱庄的,天下通用。’说完用那只妙手从怀中拿出五张百两银票,恭敬的递到张灵玉手中,张灵玉接过银票拿出一张送给任氏。任氏道:‘这银子我们万不敢要,只要能还我女儿自在,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再说鲁四回声走出客堂去找人,不大一会,韩师父和沈师父来到客堂见了刁得宝。韩师父有三十来岁,仓猝问道:‘刁大爷,这么晚了叫鄙人来有甚么急事。’刁得宝道:‘是有点事,此次恐怕要劳动二位师父脱手了,今晚有个江湖小子到春香阁要把翠花带走,老鸨斗不过他,派人来叫我畴昔看看,传闻这小子工夫很不错,春香阁的几个管事底子不是人家敌手。’韩师父道:‘那小子有多少年纪。’刁得宝道:‘传闻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韩师父笑道:‘本来是个毛头孩子,能有多少工夫,我一小我去就行了,非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不成。’
沈师父说声看剑,翻个剑花刺向张灵玉,看似剑舞纷飞,但在张灵玉眼里是马脚百出,沈师父每剑刺劈过来,张灵玉用手指悄悄一弹便把剑弹开。一会攻了十几招却连灵玉的衣角也碰不着,沈师父又是一见横扫而来,张灵玉伸出两指捏住他的剑身,手腕一抖就把宝剑折断,沈师父忽觉手中一轻,心知不妙忙纵身急退,见张灵玉并没有追击才放心,一看手中只剩半节宝剑,此时已是心胆具寒,忖道:‘看来是这少年公子部下包涵,要不然早就象韩师父一样躺着不能动。’想到此扔下半节宝剑,抱拳见礼道:‘多谢少侠部下包涵,沈某记下了,后会有期。’说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