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前段时候受了委曲,我这个作弟弟的如何能不来看看?”风无痕笑着答道,眼睛却扫向风无言,“三哥不必过分悲伤的,父皇只是一时在气头上,过一段时候天然会渐渐消气的。你是他白叟家最宠嬖的儿子,如何会因为戋戋流言而萧瑟你?”
兰氏看着儿子,心中也不由一痛,她如何不晓得这个资质聪慧的儿子花了多少工夫在媚谄天子身上,但一场莫名其妙的流言,就把他这些年来的苦心付之一炬,如许的打击,心高气傲的儿子如何接受得了?
“哼,要不是有人奉求我来这里,你觉得我情愿给冰块看病?”陈令诚不屑地瞟了冥绝一眼,“如果你心中另有一个放不下的人,你死了,那小我会如何想?年青人,整天把存亡不当一回事,世道真是变了。”嘀咕了几句,陈令诚放下了冥绝的左手,从本身的药箱中取出纸笔,伏案疾书起来。
“咦,这是闹得哪一出?”就在满屋子人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时候,一个非常清澈的声音突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