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经开府封王,但因为比来朝中连番变乱,是以瑜贵妃和萧云朝都偶然为他争夺差事。如此一来,风无惜这个郡王怕是人间最落拓的人了,整天不是邀集清客吟诗作对,就是欢迎一干皇室宗亲,旁人很少来拜访。这是因为萧云朝早就叮咛了总管老福,不准闲杂人等交代十一皇子,免得引发天子的猜忌。毕竟不管瑜贵妃萧氏还是萧云朝,两边会聚的班底就够风无惜利用了。
“启禀殿下,那位大人并非想来拜托,只是一贯敬慕您的威名,这才一再请下官代为求见。殿下也能够传闻过那位大人的名字,他就是山东布政使闵致远闵大人,在任上是最为无能的。”王广元一心为闵致远说着好话,但愿能借着他这位二品大员的名声为本身谋一些好处,毕竟戋戋一个主究竟在是太寒伧了。
可惜十一皇子风无惜并不这么想,在他眼里,同父同母的哥哥风无痕能够交代外臣,开府理事,本身这个身份更贵重的弟弟却只能闲置在家,如何想都不是滋味。旁人看他落拓,但那都是没体例,母妃不时遣人警告他要谨慎,娘舅也常常派人奉上各色珍玩,仿佛他这个皇子就甚么用处都派不上似的。是以,本日可贵有人不怕犯了忌讳找上府来,他的兴趣立即就提了上来。
风无惜略有些讶异地瞧了王广元一眼,明显对他的知机晓事很对劲,心中也揣摩着本身应当找一个可靠的人探听动静。“你叫王广元?刚才听老福说,你仿佛是户部主事?看你的言行举止进退有据,如何一向盘桓在这个品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