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儿子,谈甚么对不起对得起的。”天子只是置之一笑,“儿子长大了,你这个作母亲的却不晓得他在向哪边飞,莫非不感觉绝望吗?波纹,朕和你一向小瞧了无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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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但是说错了。”大抵是因为表情极好,天子也没有计算萧氏的言语,只是将她搂在怀中,“无痕娶了越家的女儿,阿谁老头欢畅,朕也很对劲。须知越家在福建一贯强势,此次倒是将女人嫁报酬妾,已是委曲到了非常,可见之前他们和罗家斗了个两败俱伤啊!”
萧氏见天子没有发兵问罪之意,心不由安了八分,便娇嗔地别过了身去。天子好久没有见宠妃暴露当年的小后代之态,心头一荡,竟直接从身后揽了畴昔,将萧氏抱了个正着。“波纹,你知不晓得,无痕但是在福建要结一门婚事呢!”
凌波宫的下人见天子搂着萧氏进了寝宫,悄无声气地全没了影,连柔萍也是蹑手蹑脚地关了殿门。眼尖的她天然能瞧出天子的好兴趣,如果扰了谁都没好果子吃。她颇带恋慕地听了一阵里头的声气,仓猝掂脚分开。
“那是因为王妃的位子已经被人定了!”天子仿佛是想到了甚么趣事,忍俊不由道,“海爱卿的两个女儿,无痕追着一个不放,而另一个追着无痕一向到了福建。昨日海爱卿非常无法地对朕提起了此事,让朕给他拿主张呢!”
远在福建的风无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又多了两门婚事。
天子见宠妃暴露了慌乱之色,不由调笑道:“爱妃不必错愕,朕只是猜的。毕竟无痕那份反其道而行之的奏折过分惊人,你这个作母亲的竟然也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朕连这点心机都没有,又如何为人君?好了,无痕几近是将福建梳理了一遍,现在说他是福建王也不为过,你身为他的母亲但是大大有光哦!”
天子顺手拔去萧氏束发的金簪,悄悄拉上了身后的帷幕,顿时寝宫中传来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