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愿结七国联盟,以蓟王马首是瞻!”六王异口同声。
中山王刘雉一语中的:“祖宗基业,岂能拱手让与别人。”
“可封何职?”王太妃再问。
“喏!”士异躬身领命。
“今之黄巾,可比前之赤眉。关东、关西二地播乱,已动国本。民气机乱,更思变。蓟国,国富民强。蓟王,天降英主。合法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安平王刘续掷地有声。
“将军稍安勿躁。”阎忠略作深思:“待我先回禀合众将军。再引二位将军相见,如何?”
“如此,左国令且传书蓟王,定夺七国联盟之事。”王太妃终是放心。
“然也。”阎忠亦点头。
宋建横眉冷眼,出言相逼:“合众将军就不怕我与北宫伯玉、李文侯二人联手,反逼他退位让贤?”
王傅言道:“天下大乱,自当以雷霆之势,拨乱归正。陛下心忧宗室趁乱而起,篡夺大位。却将亿万百姓,天下汉室弃之不顾。六王来投,自当采取。足见民气向背。待事毕,王上振臂一呼,而天下呼应。三兴汉室,指日可待。”
“今汉虽式微,传承却有度。陛下亦有子嗣,又如何轮到蓟王窥视大位。”王妃言道。
“唉……”再三诘问之下,阎忠无法叹声:“宋将军勿扰。合众将军欲夺北宫伯玉、李文侯,二位将军之权,与旁人无干。”
王太妃这便言道:“召王傅,横海中郎将,摆布国相,蓟都尹。”
“这……”阎忠却目光闪动,不敢对视。
横海中郎将黄盖亦抱拳道:“当速传书主公,尽早决计。”
“非也。”河间王刘陔起家答道:“我等皆汉室宗亲,当明天子亦出我河间。本就是天家血脉,何来谋反?”
中军大帐,宋建愁眉不展,正借酒消愁。
王傅黄忠坐镇蓟都城,横海校尉坐镇南港。蓟国双壁领蓟国四校:荡寇、讨虏、戈船、破贼。保卫蓟国各城港。在乱世当中,安宁国邦。令刘备全无后顾之忧,一心讨贼,殊为不易。
待左国令士异送走诸王,返回大殿。
“宋某听闻,合众将军欲夺众将兵权,不知可有此事?”宋建目中精光毕露。
“何必王太妃担忧。”蓟都尹娄圭起家答道:“黄巾毁灭,方是大乱之始。”
“乃大将之才,可比破贼校尉凌操。”黄忠答道。
“臣等,附议。”摆布二国相,异口同声。
“如何缔盟?”王太妃诘问。
“哼!”宋建一声冷哼:“我划一时举义,相约共进退。合众将军为何厚此薄彼。只当边、韩为亲信,却视我如草芥。”
得知详情,蓟都尹娄圭叹道:“沮君,公然大才。先结七国马会,再缔七国联盟。虎踞幽冀西域,再据河东河西。如此摆布夹攻,天下定矣!”
“臣,领命!”士异欣喜下拜。
“为何要夺此二人兵权?”宋建仓猝诘问。
“关东播乱,万民饥流。此战殃及大江南北,八州之地。故里尽毁,良田荒凉。大战以后,必有大饥。若官吏弛事,赈灾不力,公众温饱交煎,必将再反。乃至群盗蜂起,朝廷左支右绌,没法停歇。必令州郡,自行募兵,守境护民。当时,或如战国,诸侯并起。洛阳朝堂可比周室陵夷,已无人服从。”娄圭字字珠玑又诛心:“为江山社稷及万民计,主公当以仁为任,无庸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