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恳求三叔又做了把重剑款式的木剑。如此右重左轻，瓜代练习，日日不缀。
双剑合璧，合，壁……
莫非阿母跟张屠亡妻长得很像？
“恰是小老夫。”咦，谁说他耳聋来着。
翻开侧门，发明一辆马车已停在门前。
与他一起来的妇人，几乎将入口的净水全喷出来。
而小瘦子的母亲也是目瞪口呆，一时没回过神来。
不能合用，还练甚么双剑。不对，鸳鸯、鸳鸯，不都是比翼齐飞的么？
温故而知新。本意是说复习学过的知识进而又能从中获得新的了解与体味，不过在小瘦子看来，复习故有的剑式，就能自但是然的带出新剑式。水到渠成的感受，让他欲罢不能。左手剑也越使越顺。
妇人已搂着小胖孩先行进入。母子俩迎客进堂。宾主落座，那妇人只顾饮水，却不见昂首说话。而小胖孩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阿母看。
小瘦子越舞越快，越舞越疾，先时人控剑，后者剑弄人！
“阿母，就是这家么？”
重剑劈、砍、崩、格，洗、截、压、扫！
“天然是左手。因何唤我岚姐姐？记着，吾名烟。”
母亲正欲扣问，小胖孩已先开口了，“难怪父亲大人整日看你的画像。你可愿做我的阿母吗？”
小瘦子取剑在手，一左一右，放在身前。
耐着性子等公孙氏收功，这便施礼问道：“岚姐姐，明天练哪只手？”
何时能双剑合璧？
小瘦子演义顶用的兵器确是雌雄鸳鸯剑。传闻鸳剑长三尺七寸，鸯剑长三尺四寸，利可断金。不过野史却无此说。
“刚才是谁拍门？”小瘦子倚在门边问道。
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
“还不去开门。”母亲嗔道。
进屋一看，公孙氏公然在打坐。
重剑在前，如螳臂当车；细剑藏后，似蜂尾毒针！
每日他练习最多的就是左手。因为左手远没有右手矫捷有力。前院雕着盘龙，非常不便。现在练剑都在后院。
“不碍事，不碍事。”梳着冲天辫的小瘦子浑身乌黑粉嫩，穿戴红配绿的肚兜和开裆裤，额前还点着个大红胭脂，活脱脱的散财孺子。
赶车的老叟正扶着个锦衣小妇人，走上马车。披风侧落，又见女子怀中还抱着个年约二三岁的孩童。
这一下可摔得不轻。连人带剑轰然落地，麻鞋都飞出去老远。
不对。试着舞了几式，发明双剑交击，相互拘束，脚步亦不稳。踉踉跄跄，本身把本身绊倒在地。
“无妨。我不说，你不说，张翁耳聋亦不会说，父亲大人如何晓得？”肉嘟嘟的小手从妇人怀里伸出，这便作势向地下栽去。
一念至此，小瘦子顿时心痒难耐。
小瘦子仗剑而起，双剑交叉，立于胸前。右手剑式舞过，心随便动，左手剑竟自行插手！
“烟……”
“阿母不在了。”小胖孩神采一黯，却又童声问道：“如何，干也不干？”
妇人仓猝屈膝，将他放在地上。
这么蓦地做起，在脑海中细细回想所学剑式。
小瘦子忍不住问道：“小娃儿，你叫甚么？”
“哦。”钉满门钉的中门颇重，幸亏小瘦子也很有力量，开门迎客。
这便跃跃欲试。
这便笑道：“阿母只要一个，哪有人胡乱认母的？”
“看明白了么？”
常日如水，又到桑葚满枝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