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蓁蓁比兄长小了二十多岁,远亲的侄儿比她都要大上几岁。兄长疼她,更胜疼宠本身的女儿。
……
秦思荨柔声笑道:“提及受宠,我们确切都远不及尹mm。”
此言一出,世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便连傲岸的李湘如,也纡尊降贵,眼角余光瞥了过来。
李湘如淡淡一笑:“可惜客岁此时,我病了一场,错过了退学测验。”
宿世她收敛光彩,为谢云曦做嫁衣。
盛锦月目中闪过一丝得意。
谢明曦略略有些不测,面上却未透露:“如此,我便冒昧地称呼一声尹姐姐了。”
如谢家这般,只兄妹三个,已属人丁薄弱。
公然,萧语晗顿时目露恋慕:“不管如何,你本年都能就读莲池书院了。”
口不对心肠夸奖过后,话题很快转到了莲池书院的退学测验上。
盛锦月也叹了口气:“我也是考第二回了。若再考不中,祖父便得厚颜进宫相求皇伯母。”
萧语晗抿唇一笑:“大师伙儿谁不恋慕你!你父亲对你百依百顺,你母亲也将你宠上了天。便是要摘星摘月,怕是也要搬梯子呢!”
祸首祸首,恰是谢云曦口中的三妹。
谢明曦目光微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如此,倒要多谢二姐了。”
谢云曦不肯放过出风头的机遇,立即笑道:“本年我们几个一起去考莲池书院,一起考中做同窗,岂不美哉!”
由此也可见,几个少女中,尹潇潇气度最为疏朗,并不如何看重嫡庶之别。倒是值得交友。
今后风景无穷勾心斗角的都城贵妇们,幼年时本来这般陋劣,近乎敬爱。
憋闷了半晌的盛锦月,此时也张口笑道:“如果羊脂玉大一些,干脆分红两半,既雕玉佩又做玉簪,岂不是分身其美!”
“那我便称呼你一声谢三mm。”尹潇潇立即改了口。
谢明曦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二姐不时将我记在心上,委实令我打动。”
李湘如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颜mm是府中幼女,不但有父母长辈心疼,便是兄长们也格外保重。委实令人恋慕。”
盛锦月此时提起这个名额,不是示怯,而是夸耀。
众少女俱都笑着道好。
尹潇潇倒是独一无二,受尽宠嬖,怎能不让人恋慕!
冷不丁响起一个不太调和的声音:“二姐对本身倒是很有自傲。”
尹家子嗣更薄弱,嫡子庶子十足没有,只要尹潇潇这个嫡女。
“羊脂玉可贵,还是做成玉佩合适。”秦思荨生性和顺,说话时轻声慢语。
秦思荨笑着接了话茬:“我们没有这等底气,只能竭力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