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主对视一眼，齐声说：“娘娘叨教。”
两位公主一口一个“娘娘”，她更是浑身不安闲。微微咳嗽一声，才低低问：“当年，我在大燕，真的是公主么？”
芳菲的声音更低了：“但是，你们也晓得，我小时候跟你们是不一样的。我是跟着宫女长大的。人家说张妃娘娘是我的母妃，但是，我小时候都没见过她的面……”
“人家说，你是……扫帚星……以是，张妃娘娘不待见你……”两位公主想起，她们也从未见过芳菲，之前，都不晓得另有如许的公主。并且，张妃娘娘厥后另有其他后代，都是她们见过的，唯有芳菲，扫帚星的说法，都是城破的前一个月才传出来的。
但是，她却被另一重的猎奇心所吸引，有一个题目，是她藏在心底好久就想晓得的。
“新雅公主，我想问你一个题目。”
两位公主暴露迷惑的眼神：“莫非公主另有假的么？”
芳菲看着她们两张相互粉饰的面孔，她明白，她们也是晓得小怜的。她们固然被发配在外，但是在这皇宫里好歹另有些熟人，并且自小见惯了母妃们的争宠，她们对这一套实在再熟谙不过了。
曾经有一段时候，乃至就是不久之前，她还感觉陛下是那么好，还觉得本身嫁给他，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是，为甚么此时对他竟然起了激烈的鄙夷和仇恨？
她们恐怕小怜把持了陛下的宠嬖，怕本身得宠。两个姐姐，真的是出自美意。唯其如此，更是感觉屈辱和悲惨，那种下一轮，该轮到本身钻床底的惊骇更深切了――乃至在这一刻，俄然起了很可骇的设法：罗迦真的是个妖怪，迟早会害死本身的妖怪。
她听到她们的咳嗽，才觉悟过来。
昔日的恩爱情分，昔日的统统的好，已经荡然无存。
她久久无语，两位公主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