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一笑，“当然是来幸灾乐祸，如何，你觉得我来怜悯你？”
三名宫女向她施礼，她大模大样地：“免礼。”
三人气得要命，芳菲却浅笑起来：“左淑妃，你是不是要提早来体味一下这冷风嗖嗖？”
三人退下。她身后的两名宫女眼色非常对劲。
“淑妃娘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左淑妃当即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她身后，跟着两名宫女。
无人应对，她便只得很无趣地分开。走得几步，又转头，但见冷宫的半扇陈旧的门还是敞开着，风还是在呼呼地往里吹。
“娘娘，你不要活力……”
“拜见淑妃娘娘……”
“她又不是甚么宠妃了，还如许，真可爱……”
“……”
她的目光落在陈腐的小几上的几碟饭菜，非常浅显，乃至略显精致。又看看芳菲身上的旧袍子：“哟，你冯昭仪能吃得了如许的苦？”
“你们也晓得你家娘娘已颠末气了？这冷宫，你们看，风嗖嗖地……可真冷……”
“淑妃娘娘，你错了，你现在的敌手是小怜女人……错了，是小怜贵妃……你找冯昭仪的倒霉干甚么？”
张孃孃当即道：“让淑妃娘娘出去。”
“唉，瞧她那样的小人嘴脸……”
“传说中，陛下都舍不得的燕窝，也会给你吃，现在如何不吃燕窝了？”
“哟，张孃孃，冯昭仪得令时，可没饶过甚么人……”
左淑妃内心一震，她本就日日惊骇此生再也不能获得陛下的宠嬖了。但觉这里鬼气森森的，连辩论都不想持续下去了，扭着身子：“走了，这个鬼处所底子不是人呆的……也难为你还没有疯……”
三名宫女勃然变色，她的两名宫女却偷偷地笑。
芳菲却没作声，只是淡淡一笑：“无事不登三宝殿，左淑妃，你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