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辰絮的行动停了停。眼中有了然的神采,却也不肯意说破。
“是。”如同最虔诚的卫士,景含幽慎重地下了承诺。
是夜,红烛高烧。灯下的辰絮双颊染了魅色,暴露了常日里绝丢脸到的明丽。景含幽拉着她的手,细致柔滑的肌肤,纤细苗条的手指,如同最柔嫩的羽毛,悄悄挑逗着景含幽内心最柔嫩的处所。
景含幽昂首看着她,模糊可见她的眉间透着怠倦之色。“有我在,如何也不会冤枉了你的族人。”
辰絮收了手钏,对于皇后的意义完整明白。不管如何,此后她的日子多少会好过一点。这也不枉她在载福面前演的这些戏码。
“父皇已经下旨结案。这件事是由太子妃娘家行动不端所起,祸及皇宫安然。太子妃当然是白死了,她娘家也被下旨贬为布衣,永不任命。一门勋贵世家就如许被连根拔起,当真是妙手腕。”辰絮看出的题目,景含幽当然也看出来了。不过既然皇上已经下旨结案,那么不管事情本相是甚么,都只能被如许袒护下去。
“辰絮……”景含幽冲动。内心发着颤,谨慎地抹去辰絮的眼泪。“有你这句话,就是要我死在你手里,我都心甘甘心。”天晓得为了这么一句话,她等了多久,惦记了多久,求了多久。这个女子,是本身早就倾慕的,却也是本身没法把握的。
“我担忧你。”景含幽直言道。
就在景含幽缓缓低下头的时候,她俄然被辰絮推倒在床上。她错愕着,看着俯身压在本身身上的辰絮,一时候没了反应。
景含幽的飞云骑抓到那逃窜的富商,鞠问之下,公然统统都严丝合缝,让人挑不出一点马脚。
景含幽用另一只手拿过酒杯,没来得及喝却被辰絮抢去。辰絮抬头喝了酒,低头吻上景含幽的唇,醇厚的美酒带着辰絮的气味渡到景含幽的嘴里。景含幽喝了美酒,却也不肯意放开她,工致的舌头持续搜索着她口中的醇酒香味。
“朝堂上的翻云覆雨,本来也不是你如许的女儿家该管的事情。”辰絮深吸一口气。“此事一了,我也该松口气了。”
“郡主,您看这刺客……”
“这颗心,不给你,又会给谁呢?”辰絮笑着,却有泪珠落在景含幽的脸上。
景含幽是个美女,涓滴不逊于任何人的美女。只是她的美,她的和顺都未曾等闲许人。她之前并没有这类筹算,但是彻夜,许是遭到辰絮的魅惑,许是心底欲望的勾引,她说出了如许的话,获得了如许的答复。
“刺客呢?”景含幽边问边向着德昌宫而去。
“自家人,不说这些。”景含幽端倪舒朗,少了娇柔,却多了分豪气。
德昌宫里,太子妃的尸身已经送进棺椁。全部德昌宫一派肃杀气象。统统的宫女寺人都战战兢兢,恐怕做错了半点事,在这个时候触了主子的霉头。
“你今后如何办?”辰絮用着柔嫩的布巾替景含幽擦着身子。
景含幽走进正殿,看到宫正局的人正在四周查找蛛丝马迹。太子坐在一旁,看到她来点了点头。也不待她问,便开口道:“午膳后太子妃说要去御花圃逛逛。我筹算去给母后存候,便和她一同出门。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跑出来一名刺客。太子妃推了我一把,本身就……”太子红了眼眶。他固然好色,但是与太子妃是结发之情,到底分歧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