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了。”景含幽的声音饱含委曲。
同出一门,景含幽当然也晓得。她这般摸索只是想晓得辰絮和归鹤谷到底有没有干系。“当然传闻过。白鹤真人已经于数月前过世。本来他的衣钵是要传给关门弟子古驰的,但是他的大弟子赵赫说古驰杀了白鹤真人,侵犯承阳剑,正在追杀古驰。这件事到明天也没个成果。却不想他们竟然另有工夫来救小刀门。”
“如沙拜见公主。”柳如沙单膝跪地见礼。
辰絮点头,“天然听过。归鹤谷白鹤真人,他的承阳剑连江徒弟都赞不断口,莫非你没传闻?”
“你在担忧你的族人?”
“你都不晓得,方才你瞪我那几眼有多诱人。”景含幽表情大好地说。
“含幽……”人被景含幽压在身下,辰絮蹙着眉接受着景含幽的打劫。一滴汗水自景含幽的下巴处落下,落到了辰絮胸前的沟壑当中,留下一起晶莹。
车厢里回荡着辰絮的短促的喘气声,她这会儿终究明白景含幽不让泠音等人坐出去是甚么意义了。
“同出武林一脉,天然不忍心小刀门就此灭门。说到底小刀门不过是刺杀我一次,你何必斤斤计算?莫不是想打着我的灯号替我把易国武林人士都获咎了?也罢,到当时我必按不时担忧身家性命,夜夜没法安枕,想来以我目前的身子状况,过不了多久就大限将至了。”辰絮说得轻巧,却句句挑衅。
中午景含幽返来和她一同吃了午餐。饭桌上,景含幽状似不经意地说:“明天那两具没查出身份的尸身终究肯定身份了。”
“用饭吧。”辰絮并没有任何要计算的意义。和她内心的另一件事比起来,这实在不算甚么。
五天以后,景含幽终究带着辰絮出发返国。这五天以内,辰絮安插了一系列的人手,其首要目标都是在查找太子易迦齐是否还活着。
辰絮不睬她,“此番我只平了少数几个州的兵变,不知皇上会不会怪我办事倒霉。”
“哦?说来听听。”辰絮柳眉一挑,仿佛颇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