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宜久留,先行辞职。殿下万事谨慎。”
“父皇,儿臣说了汇报给您的是好动静,公然不假吧?有南影表弟在,近似昨晚的事必然不会再生,父皇在王庭定然安危无虞。”
显皇话音落下,蓊茸嘴角随之闪现一个笑容,荀其则是暗自焦灼。显皇一贯忌讳皇族亲贵与朝臣过从甚密,左丘禹虽是皇亲,但这类景象下荀其若讨情便是偏私,而不讨情对他本身及左丘禹都是不小的打击。
“你是朕的外甥,王庭是你的依托。只要你想,朕随时兵助你夺回皇位。我们舅甥联手,必将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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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得如何样?”
“南影顺从母舅旨意。”宸未闪现任何欣喜之意,一如平常安静且谦逊地应对道。
“这话不实在。”显皇缓缓摇了点头,说道,“不是说对朕‘知无不言’吗?”
“因为我昨夜先行在藏书阁混入了一本册本文献的仿旧手抄本。书上记录的袁家人的轻功路数将是我‘南影’这个身份的最好证明。”
“谢皇恩,禹领命。”左丘禹伸谢领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