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恩,禹领命。”左丘禹伸谢领罚道。
“母舅三思,莫要罚重了。本日母舅与南影相认,是欢畅的事,有甚么非难,南影愿为表弟分担。”
“不必客气。”显皇凝睇宸半晌,又道,“方才朕传闻了一件事情,心中实在猜疑,不知南东可否为朕解惑?”
与此同时,宸置身的大帐中,有人悄悄来访。
宸往帐外瞥了一眼,才收回视野。塔玛见状又道:
“奴婢很谨慎,没有人跟过来。”
“是。”宸简短地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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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皇听了蓊茸的话,想起左丘禹尚未汇报的结论,便调转目光看向左丘禹说道:
“皇上想听鄙人说甚么?”宸不答反问。
“戏台的不测,确切是禹不敷谨慎,未事前考虑气候的影响,棚板竟是以挤压分裂。这件事禹责无旁贷,即便皇上龙体无恙,禹仍心中难安,自请一力承担。”该来的不成制止,左丘禹心有筹办,面色沉寂道。
“事情办得如何样?”
“早前几日,你但是拜祭过朕的皇妹茹公主?”
“你与皇妹是旧识?”
“殿下韬光养晦多年,就是为了明天亲身讨回公道。”
“拜见皇上。见过大皇子、五皇子、左丘小王爷。”宸视野略过世人,礼数精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