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义是,在橘焰山庄和二皇子之间种下仇恨,借此激二皇子和四皇子的冲突?”
“是,皇上保重龙体。臣辞职。”
“这……老奴觉得,该是大皇子殿下。”
“你赶得及见了柠儿一面吗?”舒绍坐下今后,问道。
“生了这么大的事,方才我们路过二皇子府,如何不见有任何动静?”
“朕晓得了。”景皇沉默半晌,说道,“朕明日会在宫中设家宴,宴席上自有成果。”
舒绍退出景皇寝殿后,景皇伸出右手,在床榻侧面轻叩了两下,随即景皇身边的老寺人闪身而入。
舒赫亦跟从其父对岫曜行了礼。
“皇上有何叮咛?”老寺人躬身道。
“因为皇上交给二皇子特别的任务,你心中不安,便招引橘焰山庄的人来,企图行刺他么?”舒绍一语中的,岫曜随之透暴露几分惶恐,舒绍见状又说道,“生在皇家,流血纷争是不免,我不是要指责你。不过,我有一件事必须和殿下说清楚。”
“皇上圣明。”
“父皇受了惊吓,这几日竟卧床不起,时而复苏、时而昏倒。现在皇宫表里乱成一团,岳父大人返来,岫曜的心才略微定了。”
常嬗随即对舒柠的牌位又鞠了两个躬,而后重新看向岫曜,对他说道:
“岳父大人请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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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何?”
“他对我言听计从,信赖你我姐弟情深,为了助你争得皇位,压服廖庄主让他带了两名妙手随舒太傅而来,现在人已在易都以内了。”
“舒太傅听闻凶信,和三公子正在来的路上。”
“岫曜先行拜谢岳父大人。”岫曜对舒绍深深行了一礼,说道,“在岫曜心中,只要柠儿是我的皇后,此生稳定。”
“六弟固然比赫儿还小一岁,但是在父皇的几个儿子中最是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如果现在父皇俄然下旨立六弟为太子,我是全然不觉不测的。”
常嬗长久的惊奇过后,很快反应过来,放轻了声音说道:
“正因为是皇上的操心考虑,老主子难以猜想圣意。皇上仿佛寄但愿于六皇子,且偏帮二皇子,但又为四皇子留有很多余地。”
“朕一意孤行、倒行逆施,使得当今国破人亡,江山就义在朕手里,朕无颜见列祖列宗了。”景皇眼中几分痛苦,说道。
“我晓得柠儿迩来身材一向欠佳,但是我没想到前次一别竟成了永诀。”舒绍看向舒柠的牌位,肉痛不已,顿时一阵晕眩袭来。
舒绍伸出右手,在岫曜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说道:
“四皇子殿下。”舒绍迈进灵堂,当即对岫曜施礼道。
“爹,您身上有伤,不成过分悲伤啊。”舒赫赶紧搀扶住舒绍,但是当他本身看向舒柠的牌位,他的难过涓滴不亚于本身的父亲。大哥已经下落不明,姐姐又天人永隔,这让爹如何接受得了。
岫曜表示下人都退出灵堂,然后看着常嬗,一字一字迟缓说道:
“因为尚可儿的干系,将军帮和橘焰山庄中人都已为岫曜所用么,他这野心掩蔽得还真深哪。”景皇思虑半晌,又道,“岫远和岫煊可有动静?”
“他果然想要助岫曜夺下这半壁江山,不,乃至只是一个驰名无实的皇嗣之位。”
“不过此时六皇子在不在,对皇上的打算并没有影响。统统尽在皇上的把握当中。皇上可要按原定打算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