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非气得无话可答。郝牧监对劲地笑着,“没事玩马,不如归去读书!真是大哥甚么样儿,弟弟就甚么样儿!”
人徙头一回见她暴露不普通的女儿豪气,半信半疑地点头。先差小我去处陛下报信,说昱王出征,要选匹好马,两人一起出殿往马营走。
其非喊来牧监,问他为何给这么烈的马,郝牧监一边看着人徙坐在地上吐着嘴里的沙子一边嘻笑着说道:“你们要好马,没说要和顺的马!”
人徙也悔忘情,细心看着她小声说道:“你别走,刚才若换作是你,我如何会让你掉下来呢?”
又等了几日,赵良嗣的京书终究姗姗而来。陛下一看信,喜忧参半。前一封说要打燕云余部,这一封说的是虽六城已定,但金人说定要比及宋军打下其他之处所能交割,此为忧;而涿、易两州守将郭药师是本身来投宋,虽说白花了点钱,但也算喜。想来想去想到梁师成说童贯刘延庆的话,平白生出信心来,感觉燕云已在囊中,一点忧全数转为高兴,命人将《复燕云碑》填了。那填碑匠无话可写,只得胡编乱造些话算罢。
“我要走。”
人徙听了陛下满心热切说出来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跪下慌道:“爹爹但是喝醉了酒?孩儿连汤徒弟的一套剑法还练不囫囵,怎能叫孩儿上疆场?请爹爹考虑!孩儿此去定要给爹爹丢脸!”
徽宗脸上立即转阴为晴,叮嘱她做好筹办,等赵良嗣的信儿一来,就调人送她出征。
其非无法说道:“如此烈马,你又不懂马,如何要它?此次你没受伤就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