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语,卢植眉头便伸展几分,看着身前孙原、郭嘉、管宁三人,不由摇了点头:“你们啊,当真是无所顾忌。”回身大喝一声:
卢植看着几人,皱眉道:“此语当真?”
看着这一军帐的名流,卢植和宗员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卢植点点头:“兖州局势不明,但是左中郎将已兵临颍川,想来会吸引兖州黄巾军部分力量,按照探报,沛国、东郡等兖州郡县的黄巾军已经往此处集合。”
卢植点点头:“别无良策。”
郭嘉径直走到军图旁,手指黎阳、白马一线道:“张角的承平道固然权势庞大,却未免疏松。黎阳、白马乃兖州与冀州之樊篱,天然是黄巾军必取之咽喉,中郎将屯兵此处天然是为了扼守咽喉,据险以对,并无不当。如果兖州黄巾军的统领不是太笨,想来不会强攻中郎将的大营。”
孙原一脸无法,俄然叹了一口气,道:“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收军,回营!”
“不敷五百?”卢植与宗员飞速互视一眼,心下奇特。
北中郎将卢植、护乌桓校尉宗员带领三万步骑用了三天方才到达兖州黎阳县之西,与冀州黄巾军隔大河相望。卢植没有当即打击,而是挑选在此安营。
“多谢了。”
冀州现在分红三个部分,西北的常山国、中山国,东南的甘陵国均属于黄巾军节制,能与幽州黄巾军夹攻河间国和渤海郡,也能夹攻安平国和巨鹿郡。而兖州的黄巾军也能和冀州的黄巾军夹攻卢植的北中郎将大营。同理,卢植的军队也能够和巨鹿郡的郭典、魏郡的孙原构成夹攻之势。环环相套,任何一场得胜都足以窜改终究的结局。
“报——”
“不错。”郭嘉道,“若郭嘉猜得不错,中郎将的任务乃是北定冀州可对?”
孙原道:“以是,北中郎将的意义是先破兖州黄巾军,以免后顾之忧,再渡大河进犯甘陵国?”
“中郎将,步虎帐和长水营已经别离屯于黎阳西北的虎阳亭和西土坡,末将交还军令。”
司马俱看着马车以内的身影,欲言又止,就这么站着,直到一百黄巾军已经完整离开步队,一名部属已来到身侧:“统领,我们是否能够撤退?”
“知我者,校尉也。”卢植点点头,手捋须髯道:“兵者,诡道也。以巨鹿郡太守郭典与魏郡太守孙原之能,想必能反对黄巾军于郡治以外,若此时出兵渡河,当然有破敌掌控,却没法顾及后背,如果此时兖州黄巾军突袭我军后路,敌我数量差异太大,恐失大局。”
除了管宁以外,另有王烈、邴原、荀攸三位名流,天然另有郭嘉,这分量如果和黄巾串连起来,只怕也不必入了这军帐了。
卢植一双剑眉冷目紧紧盯着孙原,刚才两名骑卒的回报令他有些游移,他晓得孙原是甚么人,也晓得那颗印绶不会出错,却千万未曾想到孙原身边竟然跟着黄巾军,平常太守倒也罢了,但是孙原分歧,太分歧了。大汉背叛,大汉太守,若非亲眼所见,不管如何他也不会将二者联络到一起。
宗员心下了然,大汉只要一支北军,如果卢植的三万雄师毁灭了,大汉将再有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