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崔琰、国渊等弟子心中早已藏了无数疑问，一起上不管如何发问，郑玄皆是杜口不答。他们跟随郑玄时，郑康成早已无一身武功，肄业至今，底子未曾提过张角、张宝等人之事，更未曾提起过第五种先生遗赠水银剑之事，本觉得郑玄以“学海”着名，那里晓得盛名之下竟藏了这无数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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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要得先机，是因为他晓得承平道以内必定有出了叛徒。并且，这个叛徒曾经是他极其信赖的人。”
“天然是等。”
许靖摇点头，笑而不语。
“世上有你和萱儿，护我、爱我，又有何不敷呢？”
但崔琰话中藏意，只怕不但仅在美人面貌之上，国渊摸不清崔琰的意义，便干脆杜口不语，静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