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面前站着的这个脏兮兮的人,给她的感受竟与当年之人那般类似,当时为了此事,她已经用尽了手腕,难不成今时这孩子长大了,亦要如此?
接着,余生脸上笑意敛去,一副朴重的模样,对着三夫人拱手道,“请三夫人明察,丫环绿萝实在可疑,碧海珍珠去处不明,如果对她酷刑拷问,必能问出点甚么!”
余生此语一出,三夫人略带指责的看着绿萝,绿萝见此当即跪下,“夫人明察,绿萝一向伴您摆布,忠心耿耿,不敢起涓滴妄图之心……”
三夫人带着玩味的神采,道,“哦?那我倒要看看,这好端端的碧海珍珠,是如何到了你的房中,婢女,你招是不招?”
婢女仓猝又跪了归去,哭声道,“是我,是我偷了碧海珍珠,少爷不知情,不知情……”
余生眉头皱起,深思半晌,方才说道,“那每天气实在暗淡,我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孔,不过蓝光之下,她的衣服仿佛是绿色的……”
绿萝接连叩首,如蒙大赦,但是贰心中对于余生的痛恨,又深了一分,而那三夫民气中,对余生的顾忌也多了一分。
而这府中,与她走的比来的,也只要你,莫非此时,还要抵赖此事不是你与婢女所为?”
余生厉声喝断,“三夫人,我敬你乃是长辈,又掌家规奖惩,但你口出歪曲之语,可知凡事皆求证据,如此作为,可有长辈风采!”
“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子,本日这碧海珍珠从婢女住处搜了出来,难不成也是绿萝偷了此物不成?”
三夫人站起家来,金饰叮当作响,余生双拳紧握,三夫人此言,恰是刺痛了余生心中最为柔嫩的处所。
三夫人还是没有出言,仿佛明天这顿杖责来得太慢,让余生都有些不适应,之前哪次不是一来就打,打完就抬走!
婢女现在心中惊吓,肝胆欲裂,已经一言不敢多说,而余生,目中猩红,已经怒到了顶点,本日摧辱我也就罢了,挨你一顿毒打也就罢了,见你歪曲本身盗窃也就罢了。
若不是此处为三夫人住处,余生现在定要破口痛骂,为本身回嘴之时,不见她有甚么聪明言语,反而将本身往火坑中推的时候,却显得没有一丝后路。
今时的余生,已不像当初幼时那般有力而任人摆布,而是非常夺目,她本日一时不慎,也吃了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