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禾锦活了几千年,也被他挑逗过无数次,愣是心慌意乱地抵着他胸口,“靳褚,你再不下去我要踹你了。”
“我不管。”靳褚埋在她脖间,咬了她一口,“你要不承诺,我就不给你血喝,把你关起来,也让你喝不到血。”
禾锦醒来发觉被人抱在怀里,不消想也晓得是谁,他在皎月宫的时候就有这风俗,每次都将她缠得很紧,恐怕她跑了似的。
“不放。”他悄悄一拽,就将她拽到本身身下,迟缓地爬到她身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十七,你的脚好小。”
那日柳无言一言,道出了很多本相,他当时感受六合都要毁灭了。
“你答不承诺?答不承诺?”靳褚几次诘问了两遍,又悄悄咬了她一下,“你不承诺,我就活活渴死你,信不信?”
禾锦想瞪他可惜看不见,就把他的脸拍到别处去,“你在跟谁说话?”
实在禾锦这些年没少宠着他,乃至于专宠之下他总有些肆无顾忌,做的做不得他都不管,幸亏禾锦对他总会格外埠宽大。
她身上有股冷香,对他而言和催情药没甚么别离,每次闻到都会让他意乱情迷,不成自拔。特别是当那股冷香和酒香异化在一起时,的确能摧毁他十几万年的神智。
第59章 缠绵不休
靳褚心头顿痛,难以疏解,只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昔日各种闪现在心头,他一向觉得本身有机遇,却发明她向来没给过机遇,绝望也莫过于此。
靳褚闭上眼睛,沉甜睡去,仿佛很长一段时候都没有如此安宁过了。
以是这一次,毫不会再罢休。
“如何会。”他缠着她的手,密切地蹭了蹭,“伉俪情味罢了,无伤风雅。”
靳褚晓得,她最爱的人一向都是余子书,她情愿生生世世耗在他身上,却能够甚么也不求。
禾锦不晓得该如何说,说信,她的严肃荡然无存,说不信,又说得太了然,怕伤了他面子,因而只能说:“我现在还不想喝。”
靳褚哼哼两声,“当真不想喝?”
她“嗯”了一声,想坐起来。靳褚的头发太长,弄得她痒痒的,就伸手帮他理了理。也不晓得是不是碰到了他的喉结,他反射性地后退了一点,用力抓住她的手。
“没甚么。”靳褚松开她的手,而后又悄悄笑了一声,“若不是你看不见,我还觉得你在勾引我。”
禾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都要压吐了,只能放弃抵当,“行了,你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