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木好笑地看着她,“本来这股豪放劲儿都是装出来的呀!”
“干了!”栾栾很干脆地拿起酒坛子就往本身嘴里灌,谁知这酒太辣,栾栾直接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咳得满脸通红。
易可木好无辜,他瞥了眼不远处的宸羽,刹时感觉本身好冤枉。
那是一种崇高的祭奠活动,因为南境梦泽这片大地盘,漫衍着五颜六色的地盘,而白玉城呈淡蓝色,当大雪来临,雪将埋葬这片地盘的色采,比及来年白雪溶解,将带走这片地盘上的肮脏,让地盘的蓝透出天空的色采。是以,祭奠活动从雪落开端一向停止到来年春雪溶解。
易可木叹了口气,拉起仍在大哭的栾栾,回身,“当年鸢儿选了你,我都未曾怨过你。现在这丫头跟着我一心也是想着你,你如何怨得了我?”
说着,她抱起酒坛,又往嘴里灌酒,此次有了前次的经历,栾栾倒是没被呛着,而是……
嘭。
“喂,有没有传闻,明天又死人了?”隔壁桌一个大妈挽着一篮子红红绿绿的同心结和玉石,对中间的妇人说,想是外间摆摊的妇人收了摊子赶来吃宵夜。白蓝城有宵禁,即便是花灯节,也不能过了时候。
白玉城有一个稳定的风俗,夏季的第一场雪到来之时,会停止昌大的百石花宴,让那些暖和的玉,在白雪之下收回崇高的光环。
提及伤,栾栾无认识地瞥了一眼易可木的胸膛,这一瞧之下,恰好瞧见被她扯开的衣衿下,易可木性感的锁骨。她吞了吞口水,“走啦,没酒喝谨慎我把你给吃了。”
说着她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栾栾一脸憨态地望着易可木,“回家?好啊……我们回家生一堆娃娃……”
她恍忽中手舞足蹈,上演一场出色的美人自救的戏码,不幸易可木一个伤员被栾栾生生折腾成了重症患者,口吐鲜血,咳嗽不止。
栾栾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你不去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是我又如何?”对方的声音有些冷。
妇人一个激灵,神采惨白,“已经是第五个了吧……”
路人吓得连连点头,用看疯子的神情看她,恐怕被她咬了一样,远远躲着她。
栾栾急了,“放我下来,你这淫贼!看姑奶奶如何拿下你!”
易可木刹时石化,刚下肚就醉了?如此神速?
易可木一口水喷了出来,他平静地理了理衣衫,将栾栾拉到板凳上坐下,低声道,“乖乖坐着,醉了就睡一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