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和林念营那张贴在了两人的寝室,小黑蛋和小瑜的那两张贴在了东厢的墙上,喜鹊双喜贴在了堂屋后墙上,其他的喜字窗花也都贴在了门窗上,唯独他和苏梅的这张,既不舍也不美意义贴,被他叠起谨慎地夹在了书籍里。
“尺寸有点小了。”
便是如此,看到苏梅跟张宁抬了张竹床从杂物房里出来,赵恪还是眉头一拧,放下小瑜儿,赶过来接住斥道:“都看到我过来了,也不说唤我一声。”
王老太放动手里的针线,拿起一个一看,恰是小黑蛋抱喜那张,止不住笑道:“还别说,这小黑蛋剪的真像。”
“费事你和大娘了。”
这般想着,苏梅取了张红纸在手,测了下尺寸,铺在席子上折了几道,拿起剪刀,内心略略一打草搞,就剪了起来,有原主的根柢在,再加上她绘画的天赋和对尺寸的把控,半晌,一张半米大的鸳鸯双喜就成了。
苏梅噎了噎,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遂转移话题道:“小瑜儿甚么时候醒的?”
赵恪点点头:“从病院带回的营养品, 留够你和孩子三个月吃用的, 剩下的转头你给兵士们分分。”
苏梅笑笑折起放到一边,又拿了张红纸剪了幅喜鹊连枝双喜,随之像点开了剪纸技术,剪了各式双喜六张,又剪了赵瑾林念营牵手托喜,小黑蛋抱喜,小瑜儿扑在地上抓喜,戴帽甲士和长辫子女人牵手拿喜,另有龙凤窗花、牡丹窗花、喜鹊窗花等等。
“嗯。”苏梅进屋打量了下,还挺会安插的,竹制屏风横放在屋子中间,将房间一分为外,隔成了表里两间,内里做了两人的寝室,外间窗下放了两张书桌,配了两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