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一噎,结婚才几天啊,这是拿天当年过呢!
赵恪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了:“闭嘴!这里是病院,你吵到人了。”
赵恪瞪她:“心口不疼了?”
“小宁吃了保胎药睡了,”看到王老太,王营长的脑回路刹时规复了普通,赶紧迎上前扶住她道,“娘,你咋来了?家里的几个孩子谁看着呢?”
“我要当爸爸了!”王营长委曲地揉了揉踢疼的小腿,然后又忍不住咧嘴乐道,“赵副团长,你说我媳妇肚子里是女娃,还是男娃?嘿嘿,我但愿是女娃,我们家里已经有四个男娃了,现在就缺一个mm……”
苏梅住的这间病人,目前就她一个,门一关,她便放心肠换起了衣服。
说罢,手一松,抬腿给了他一脚。
给张宁号过脉,连着在腹部扎了几针,让人抬着先进病院,他就奔着苏梅过来了。
“抬脚!”赵恪把盆放在她脚下。
“啧甚么啧啊,”王老太抬手又揪住了他的耳朵,往外拽道,“叫你去后勤换屋子,你磨叽甚么呢?还不给我从速滚!”
翘起的右脚无伤, 倒是左脚大拇趾上划了道口儿,鲜血都流出来。
“搬场,明个儿就给我搬场,我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小梅中间那座屋子就不错,现在你就给我去后勤找叶部长换屋子。”
“借个东西罢了,”赵恪起家向外走道,“把衣服换了,躺在床上歇息会儿,我去给你打饭。”
说着跳起来,给了赵恪一个熊抱!
“还笑!”老院长冷着脸,表示赵恪给她解开胸口的衣服,“这段时候的药白喝了。”
苏梅身上被细雨打湿,又满脚是泥,就没按大夫的叮咛往床上躺,坐在凳子上正揣摩要不要去看看张宁。
说罢,不等王老太反应,王营长胳膊肘抵了抵赵恪,“不怪我出售你喔,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对了,你家小梅呢?我还没感谢她呢。”
苏梅惊呼一声, 伏在他背上不安闲道:“有人呢。”
说着王老太松开手,走到赵恪跟前,体贴道:“小梅呢,没事吧?”
“不是要你听我的,而是要遵医嘱。”
“哦,对了,”出了门被雨一淋,他脑筋又复苏了几分,“家里的孩子谁看着呢?”
换上病号服,苏梅拿脱下的上衣擦了擦头发,将辫子解开,顺了顺,靠坐在床头盖上被子,渐渐地变更异能于满身游走,重点存眷的还是心脏。
“猜、猜的。”
跟着他的描述,赵恪精力恍忽了下,如果有个跟苏梅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人,软软的娇娇的,仿佛……也挺好的。
赵恪把水盆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