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挑了挑眉,这小丫头一脸不满的神采可真成心机,“你不去?”既然这丫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趁着大厅没乱提早把本身摘出来,又想要这盗窟的一半儿地盘,那她应当不成能乖乖呆在这里,但为甚么她不提出跟本身一起去看看?
金大憨眼神一眯,瞧着那丫头的红朴朴的嫩嫩的小面庞,只感觉喉咙一紧,但现在不是他走的时候,他还得好好察看察看候二呢,以是冲着外头喊道:“来人,把这丫头带到我房里好生看着,再给她煮点儿醒酒汤。”弄没甚么反应的人,他可没甚么兴趣。
之前分开的俩婆子闻言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点头哈腰的包管了一番就扶着柳如烟下去了,柳如烟见是这俩婆子来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这金大憨让男的来碰她呢。
那几人都是练家子,听了金大憨这话有点儿傻眼,事情产生得太快,他们一时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这二当家的不是大当家的拯救仇人吗?方才不是大当家的朝着二当家的先开枪的吗?真的是二当家的对寨子里的兄弟们动手了吗?
的确,金大憨此人喜怒无常,如果他不欢畅了,就爱中人脱手动脚,要不就是在女人身上宣泄,也是比来几近才开端收敛了些,但这统统大师都敢怒不敢言,因为金大憨的气力很强,就连候二这个很早就跟着他的人都摸不清他的气力,以是很多时候他们都忍了。
凤倾歌在隔壁听得她晕了畴昔不由一愣,内心暗骂了一声傻丫头,不晓得那酒里下了药吗?还真傻呼呼的给喝了,真傻!想了想悄悄的跟在两个婆子身后,直到俩婆子把那小丫头丢在床上骂骂咧咧的出去了,他才筹办把她抱下山让人送回家去。
可惜候二人很乖觉,找了个绝佳的保护地胜利的躲过了枪弹,只是他的内心也忿忿不平了,想他辛辛苦苦在外头提心吊胆的做那些买卖,金大憨可好,每天在盗窟里呆着,尽管吃香的喝辣的,甚么也不消担忧就有大把的钱花,大把的女人玩儿。
他的确是有夺权的心机,但他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做吗?这么大个尿盆子扣在他的脑袋上,他可不肯意,以是吃紧的道:“大哥,外头风声那么紧,我这才返来,如何能够做出对不起大哥和兄弟们的事儿来?大哥啊,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