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不要跟哥哥一起！我要跟姐姐走！”顾元元呜哇大哭起来，小肉手捂着脸。
“给我两丈。”林然然掏了口袋。
顾奶奶：“……”
“放开他！”林然然从速挽救下顾元元，冲顾裴远皱眉：“你能不能不能有一次是让孩子志愿听话的？”
“没那么多，我数数……统共一丈二。”布票估客谨慎地在袖子里掏着，“饶你一毛，算你两块三。”
没想到顾元元听了林然然的话，眼泪跟水龙头一样说关就关，抽泣道：“真的？”
那女人对林然然道：“一毛钱，随便灌。”
林然然走到一个熟悉的布票估客边小声问：“明天李姐没事吧？”
“哦，是刘站长乡间的小侄女儿吧？”那女人昂首看了林然然一眼，笑容立即亲热起来，抬高声音道：“刘站长跟我打过号召了。”
顾裴远：“……”
“女人你别急啊。”大妈拍拍林然然的手，道，“满是女工的厂子，一个是纺织厂，一个是凉席编织厂。就这两个，你找找去。”
她空动手，假装逛街的模样在街上逛了两圈，走到平时的暗盘上，却发明暗盘上仍然有人在买卖。
林然然提着两个壶，去柜台上付了钱。女人笑道：“小女人，下次还来打牛奶啊。”
“成成，没题目 。”女人笑着把油纸包塞进兜里，对林然然道：“从大门那边出去吧。”
两人在袖子里交代了钱和票，林然然敏捷分开了暗盘。
“你要打牛奶？”顾奶奶随口问道。
林然然灌好牛奶，发明角落里放着一大桶牛奶，猎奇道：“那些牛奶如何单放着？”
顾裴远冷眼看着，顾元元这臭脾气都是奶奶跟他爹妈惯出来的，发作起来谁都哄不了，就看着林然然如何结束。
林然然明天轻装上阵，背着个挎包下楼了。穿戴那件深蓝色碎花小棉袄，左襟到右下摆绣了朵花，头发也梳得整齐，看着又清爽又美丽。
顾元元小下巴一抬，哼道：“这是我跟姐姐的小奥妙！”
“今后我可常来，要多费事您了。”林然然笑着塞给她一小包鸡蛋糕。
“那都是前天的了，再放就坏了，筹算送去喂猪。”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