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啊等啊,终究,在吃午餐之前,毛头领着喜宝回家了。
毛头气鼓鼓的看着他奶,一脸的不甘心。
带着无穷的哀痛和崩溃,赵红英一步三挪的往院门口去。固然队上是不大,可到处都是田,再说这会儿离秋收不远了,好多处所庄稼都有半人高了。两个四岁的小孩子,往哪儿去都是有能够的,她真不抱啥但愿能找到这俩。以是,还是耐烦的等着吧。
毛头欲哭无泪,他也想抓啊,可这咋弄呢?之前他常常会在一个处所挖七八个坑,乃至偶然候还会转移阵地,忙活一整上午,能够都装不了半盆。可今个儿呢?一想到鸡吃了蚯蚓就会冒死的下蛋,他就特想两手多抓一些,直接往家里鸡窝送。
小孩子是没几年好差的,等喜宝慢悠悠的从柴禾垛背面跑出来时,强子和大伟早已一溜儿的跑了个无影无踪。这俩心大力量又大,没跟弟弟mm抢阿谁简便的珐琅缸子,而是直接拎上了家里的另一个大木桶。想着大木桶可比珐琅缸子大多了,转头必然收成满满。
强子、大伟、毛头、喜宝。
“喜宝,你帮哥哥找一下,有没有盆子啥的。”毛头跳上田埂,睁大眼睛往四周看,可盆子那里有那么好找了,就他手里的破盆子,也是在外头跑了好久,才偶然间发明的。这两年里,他一共就碰上了这么独一的一个。
大伟狂点头:“对对,叫大伯母烧,我妈做菜都不好吃。他们还说大伯母是煮猪食的,我看我妈才是!”
喜宝被春丽领着去洗手洗脸了,她没看到这一幕,等她出来时,赵红英已经去灶间生火做饭了,而毛头则是气鼓鼓的立在木桶子旁。
第二天,喜宝决订婚自探查敌情,等家里的大人们都连续出了门,她躲在堂屋门后,悄咪咪的往院子里看。
他上午去公社开会了,中午回家后,立马派人挨家挨户的告诉起来。这三伏天的,大中午没法下地,以是他让人把社员们都叫到粮仓前的空位上来,说是有要紧的事儿告诉。
“为啥?”毛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啊,奶我跟你说,mm她可好了,我之前都挖不到那么多蚯蚓的,今个儿带上她,一挖一个准儿。我叫她守着蚯蚓坑,跑了一趟归去,一条蚯蚓也没跑!”
可惜,盆子也好桶子也罢,都不好寻。隔了好半天,他俩都一无所获。
喜宝歪着头看着他:“哦,黄鳝。这也是给鸡吃的吗?”看了看盆子里的黄鳝,又回想了一下家里母鸡的大小,饶是喜宝都感觉这事儿瞅着有些不大靠谱。
不,赵红英并不惊吓,她只是纯真的活力。
他的目标是队上的小河沟。
赵红英当即宣布,本年的压岁钱给双倍。如果暑假前又都考合格了, 那就再多给一倍。当然, 这个是针对统统孩子的,如果强子和大伟能行的话, 报酬是一样的。
其别人倒是不在乎,这是上工时候,就算迟延了,只要他们转头散会以后立马去上工,一样都是记整工分的。独一表情愈发不好的,也就只要赵红英了。
因为蚯蚓太多了,鸡窝里的食盆也放不下那么多,以是毛头干脆就把一堆的蚯蚓全倒在了自家的木桶子里,就是家里平常用来打水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