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春丽几个笑疯了,只差没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恰好臭蛋还过来凑热烈,可惜他也是毛头那一国的,拍着胸口自傲满满的说:“我妈也不姓宋,我也不姓宋,我姓臭叫蛋。”
身为家里的金孙,袁家宝跟毛头和喜宝一样,都有一个新挎包和一套新讲义,以及本子笔橡皮啥的,半点儿都不缺。
袁弟来没答复这话,只是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叮咛他明个儿一早问问赵红英。
“你写的是毛头啊!”喜宝歪着脑袋凑过来看,立马就把本相给捅破了,“一个两个三个……你写了七个毛头。”
“我还好,只挨了三下。”
等人走了,赵扶植才跟他爹说了这事儿:“姑她那么夺目,咋生的儿子那么蠢?还想哄卫军,卫军那小子贼精贼精的……”
“你不跑了?”毛头从挎包里取出了两本旧讲义,塞给臭蛋,“这是奶给的。”
回了地头上,不出赵红英的料想,臭蛋公然还在,就跟之前一样乖乖的跟在袁弟来身边,一副“我跟妈走”的样儿。
说的是挺明白的,可毛头写不明白。究竟上,他写了一溜儿的“毛头”,还真别说,固然是明天刚学会写的,可他练了一早晨外加一早上,写的还挺不赖的。
王萍也瞥了袁弟来一眼,笑了笑啥都没说,只吃紧的追上前头的张秀禾,一并往河边去了。
宋卫民好歹也是念太小学的,提笔忘字是究竟,并不代表他真的一个字都不熟谙。听了俩小只的对话,再拿过来一看,他就绝望了:“算了,我去找扶植,你们先用饭吧。”
“奶给我的,叫我给你。”毛头耐着性子解释,“对了,你上午跑出去干啥?一转眼你人就不见了,上学要听话,不到放学时候不能随便跑掉。等下吃完饭,你跟着我,晓得不?”
“我也要学!”喜宝跟着举手,一年级学得浅,上学第一天更是只学了念课文,以及数数。
喜宝力挺毛头哥哥:“奶也不姓宋,奶跟兰子一个姓,姓赵。”
唉!
有回毛头猎奇心起,想看看如果没他领着,臭蛋会不会自个儿回课堂,就躲在角落里瞧着。成果,臭蛋晃闲逛悠的从茅坑出来,一昂首没见着人,他直接就懵了,东看看西瞧瞧,然后抬腿就往外头走。
吃过晚餐,几个孩子围坐在擦洁净了的饭桌上写功课。
“那也得有啊!”赵红英烦透了这个蠢儿媳妇儿,“谁叫你不早点儿说臭蛋要上学?小学早一个月前就开端报名了,讲义啥的都是校长去公社小学领的。你这会儿说要,我上哪儿给你弄去?别说去县里,那头有没有卖不晓得,我也没阿谁余暇跑县里给你买两本书!”
赵红英边听边点头,满脸都是笑,只感觉喜宝说啥都好听,直到听她提起赵宏斌,这才僵了一下。那赵宏斌是赵扶植的侄儿,也就是赵红英的侄孙,长得高大是必定的,因为那小子本年已经十岁了。倒不是赵家用心叫他那么晚读书,而是赵宏斌已经留级三回了。
袁家老俩口最对劲的就是把大孙子养得那么好,瞧瞧这队上,那赵家、宋家日子是过得红红火火的,可看他们家,不一样都是些瘦子,看着倒是挺健壮的,可身上没肉就是没吃好!
第二天,宋卫民略迟了一步出门,同赵红英支支吾吾的说了本身的意义。他特地没提袁弟来,只说臭蛋是他独一的儿子,总不能连个丫头电影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