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安歪头想想,笑眯眯地拎起她的右手,比划着她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就这几个吧!你不是为了要上学连亲姐姐都不认了吗?砸烂这几根手指,今后写不了字了,你也就消停了。”
可看到她吓得那熊样儿,还是好好出了一口气!
千层底轻软,周小安也晓得本身那点儿小力量,用力儿踩了周小玲几脚,手指也就是红了,离掉指甲远着呢。
周小玲痴钝地点头,嘴里含含混糊地说着甚么,不晓得是疼还是急,眼泪顺着眼角澎湃地流个不断。
周小玲慌乱地点头,眼泪越流越多,是真怕了,痉挛一样动着胳膊,含含混糊地告饶,“二姐……我……错了……”
周小玲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身边扔了一堆头发,一边脑袋被剪成狗啃一样的乱七八糟,一边却无缺无损。
周小全听到叫声从内里冲了出去,“姐!”
周小玲刚要松一口气,周小安却狠狠地把她的手指头踩在了脚底下,“可事儿是你挑起来的!我就找你算账!”
周小安举动手指头一扬下巴,“不包,就如许才好!我们告状去!”
幸亏周小安在一群爱好打斗的孩子中间混了那么多年,又受了很多针对练习,不然必定得被周小玲挠成一条一条的!
明天的帐先记上,你今后离我和我弟弟远点儿!如果再敢出幺蛾子,我必定新帐老账一起算!”
周小安从床底下找出一块磨刀石,抓过周小玲的手按在了地上,“晓得手指甲被砸掉是啥滋味儿不?明天我就让你尝尝!”
看看周小玲的丑模样,她内心那口恶气才算出了。
前次被打的经验太深切了,进周家的门对周小安来讲就是历险,必须时候防备着。
周小安拎起她一根手指,拿石头比划了两下,冲周小玲挑了挑眉,“实在那天不是你踩掉我指甲的,是舅妈,我都晓得。她趿拉着王福昌的大头鞋出来的,别人都穿的千层底,想踩都踩不掉,也就那双鞋能碾掉指甲。”
周小安上去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都如许了你还敢忽悠人!我看你就是揍得轻!”
可周小玲不是普通人,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伸开手恶狠狠地来挠周小安。
手绢上是她来之前就喷好的-乙-醚-。
“我除了你这个祸害得了!”周小安拿起磨刀石照着她的脑袋狠狠砸了畴昔。
周小玲奋力挣扎,可药效还没过,完整没有任何抵当才气地被周小安按着,眼睁睁地看着她拿着石头在本技艺上比划。【ㄨ】
周小玲瘫坐在地上,连抬手去捂鼻子的力量都没有了,却没有真正昏倒,周小安还给她留了五分复苏。
一脚把周小玲踹倒在地,周小安毫不踌躇地照着她身上肉厚的处所狠狠踢了十几脚,踢完气喘吁吁地问她,“晓得我为甚么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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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较着的是她的刘海儿,遮住疤痕的那边被剪得干清干净,暴露黑黑丑丑的一块。
报仇甚么的,痛打一只死狗和让她看着你揍她,那结果必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