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婶子墙头上晾晒的但是个大饱满的玉米棒子,较着不是那些长歪长残的棒子能比的。
二婶子骂得恨恨的,暴虐的话一串一串地往外秃噜,喷的吐沫星子四溅。
比及大师伙在村里粮仓门前会应时,几位族伯族叔已经摆好桌子等在那儿了。
李二婶跑村口了几次,又等不来儿媳妇,两老口只能在别人戏谑的目光下半袋半袋地往家提溜。
“一家仨儿子都是光棍儿,小六爹娘早就急了,这回可好,有了粮食娶媳妇还不轻易。”
村民们见了,个个笑的见牙不见眼,把粮仓门口围了个严实,专等着分粮了。
六个壮劳力一出,旁人想说点酸话都说不出。
李婆子吐了颗枣核,咧嘴笑开。
两口儿汗流浃背痛苦万分地交来回回好多趟,才把几百斤粮食全数拖回家,痛并欢愉着。
接下来,一家一家地分到了很多的粮食,喜笑容开地都往家扛。
荣锦躺在床上被吵醒, 皱着小眉头翻了翻身,盖的棉花被滑下去,暴露内里绸子的小肚兜。
统统伏贴,老族伯咳嗽一声,开端念起了名单和分得的粮数。
李婆子擦把脸,总感受被对方的臭唾沫沾到了,不由站远了点。
“该死的毛贼啊,偷了我家的玉米棒子也不怕断子绝孙!谩骂你们百口吃了拉稀长脓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