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屁孩,最大的不超越十岁,小的才两岁半,你说无能啥?
“别慌,别乱,都温馨点,听族长叫名。”
老族伯戴上老花镜在李大柱那一栏画了个勾,等一个五大三粗的秃顶男人搓动手上来时,让他写下本身的名儿,再按个红指模。
隔壁院里咣当一声,紧接着又劈里啪啦一阵,像是人摔了一跤又撞倒了甚么。
前两天她家做稀饭用的玉米粒就是那么来的。
李治国让他帮着提上一串儿红薯,几十斤呢,被他一拖一拽的往家里搬。
光论在孙子的事上,二婶子内心就先怯了,对着院墙呸了一口唾沫, 将院门甩的哐哐响,站到大门口骂街去了。
话落, 李婆子抖抖衣裳, 气势实足地开门出去了。
二婶子哎哟哎哟喊疼的声音传过来,让李婆子笑的镇静不已。
李婆子吐了颗枣核,咧嘴笑开。
明显,它们并不是从收了庄稼后的玉米秸秆上扒拉出来的,而是个人大歉收劳动时,二婶子昧下来的!
荣锦躺在襁褓里听得抽了抽嘴角。
与其让她白白占便宜,还不如让志强侄子拿去奉迎丈母娘呢,好歹还能接回媳妇闺女。
村民们想想就心中炽热,对自家能分到的粮食更加等候了。
但是二婶子墙头上晾晒的但是个大饱满的玉米棒子,较着不是那些长歪长残的棒子能比的。
以往地里收了庄稼后,玉米秸秆上普通还会有点没掰洁净的小棒子啥的,村民们细心地找一找,找出来点拿归去吃,大师伙商定俗成的端方,也不说甚么。
家里五个孩子洗完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凑到大门门板后悄悄偷听起来。
李二婶阿谁骂街的架式,说是骂偷她家东西的贼,却清楚是对着李婆子家门口骂的,怪不得骂声传进院里听得真真的。
村民们见了,个个笑的见牙不见眼,把粮仓门口围了个严实,专等着分粮了。
“和你嫂子做早餐去, 我去跟她摆摆理儿。”李婆子摆摆手, 将蠢蠢欲动的二儿媳妇赶回厨房。
“小六家有了这些粮食,别说是他想娶个山里的水灵女人当媳妇,就是他那俩兄弟我看也能很快立室哩。”
两三千斤粮食一出,李老头笑眯眯地上去把指模一按,上面还等着的村官方接恋慕地呼喊起来,小伙子们吹着口哨起哄。
那都是人家辛苦挣的,恋慕的话今后也好好干活去。
“该死的毛贼啊,偷了我家的玉米棒子也不怕断子绝孙!谩骂你们百口吃了拉稀长脓疮……”
小一千斤粮食哎,顿顿吃饱都能撑到本年过年,说不定还能过个丰厚的好年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