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不敢的?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樊刚打动得咬牙切齿,底子没考虑就脱口而出。
“对了,朱老九不是占了咱的买卖吗,如果刚哥你忍不下这口气,就拿他朱老九泄泄火吧,只是不晓得刚哥你敢不敢?”张扬慢条斯理的看着樊刚问道。
“我想日你,你给不给日?”张扬平时脸皮就厚,喝点小酒后,脸皮更是针扎不透,借着酒劲乱乱性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实在我此人就是如许,谁对我好,我就会对他一辈子好,谁对我坏,那我就睚眦必报,像疯狗一样咬死他。”
张扬悄悄的摇了点头,淡淡笑道:“朱老九不消你来杀,实在我这几天就在考虑如何干掉他呢,既然事情闹到如此境地,老子能够这一辈子也甭想过好日子了,与其自已不痛快,还不如先让别人不痛快。”
“没体例,我真没体例了,除了临时避一避,我想不出别的体例。”张扬无法道。
现在他俄然提出要拿朱老九泄火,固然说得慢条斯理,但樊刚和张自强都听出张扬言下之意的肝火。
流浪互助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三人现在已经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境地。
“这……”樊刚和张自强对望一眼,明显还没来得及考虑这类杀人的事儿。
“狐狸过来,然儿,进屋睡觉。”张扬喝的很多,眼睁睁的看着大狐狸精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另有那一双水汪汪勾人的大眼睛时,心底里俄然升起一股邪火,这股邪火也是他憋了一个多月的欲火,当然这类欲火当中更是带着一种不平的滋味。
三人冷静的又喝了起来,你一瓶,我一瓶的把整箱的啤酒都喝空了,最后喝到鼓起时,樊刚竟然吵着要出去玩女人。
看着樊刚和张自强兴趣勃勃的跑没了影以后,张扬晕呼呼的回到了客堂的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精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