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赢利啊,你们都在赢利,就我一向在费钱,过意不去啊,以是总深思玩点大的。”张扬轻笑道:“现在我才发明钱是个好东西啊。”
张扬持续说道:“我们夹着尾巴从中海逃了出来,为的是甚么?不就是没钱吗?现在固然又东山复兴,干了点小买卖,但即便再干一百年,恐怕也不及白家非常之一吧?以是老子忍不下那口气,老子说过迟早要回中海的,但回到中海,一没气力,二没钱,拿甚么和白家对着干?”
“嘘~小点声,听我说。”张扬看了看四周,鬼笑一声道:“我之前的确干过一些打打杀杀的活动,以是你们也别问,总之我能通过那公子哥联络上军器商,而这几个月来,我一向都在联络缅甸的反当局武装,也是金三角的大毒枭。”
“我去了趟缅甸,这也是明天我想说的事儿。”张扬把樊刚和张自强的酒杯倒满后,持续说道:“忙了近五个月,终究有些端倪了。”
六个月来,他们不但把投入的钱都赚了返来,乃至还赢利了上百万。
“扬子,这一次你又失落二十几天,你忙甚么呢?你那葵花宝典练得如何样了?”樊刚打趣道。
“以是我这五个月来,联络了俄罗斯的军器商,又联络了金三角的一个毒枭,由那军器商向金三角供应军器,而那毒枭则供应毒品,我是中直接货人,在他们中间抽分子。”
“都买卖甚么啊?你此次能赚多少啊?”张自强有点镇静的问道。
席间聊了聊各自的买卖,张自强的两家收买站特别赢利,每个收买站每天都以万元进帐,酒吧的买卖也不错,一个月对于十来万不成题目。
“我日,你嘴咋还这么臭?又多少天没刷牙了?”张扬有点恶寒的把壮男推了出去。
“呜呜呜……哥,在马来西亚差点把我给憋死啊,终究见到你了,我都想死你了……”坐在副驾驶上,身高超越一米八五,胳膊和胸口上满是毛的壮男,流着口水的掰过了张扬的脑袋,恶狠狠的对着张扬的脸上啃了一口。
当然,这几个月来,樊刚也没闲着,他在成都会盘下了一个小范围的酒吧,固然赚不到大钱,但也是三人的一个剧点。
几人面面相窥,一时候不知说甚么好,而张扬则持续说道:“这类事不好干啊,军器和毒品买卖,风险太大,不但毒估客盯着你,就连几个国度的间谍盯着你,以是这件事,一个弄不好,全天下都他妈的通缉你。”
“我的提成是五千万群众币,外加100斤纯度比较好的海洛因。”张扬暴出了一个惊天数字。
“第二段了,用不了几年,能冲破第三段。”张扬实话实说道。
“缅甸反当局武装需求军器,而老毛子则需求毒品,这类事不是没有人干,并且另有很多,要不然那些反当局武装的设备那里来的?而我此次联络的军器商供应的军器比较特别,买卖量也比较大,除了以毒品兑换外,还包含现金买卖。”
三个老兄弟坐在一起不无话谈,也不避讳狐狸精甚么,乃至樊刚和张自强当着狐狸精的面就大言不惭的说一些泡马子玩女人的话,而狐狸精却早已见怪不怪了,因为她早已把二人当作了亲哥哥。